“少爺,你醒一醒......少爺,不要嚇我了......一座偏僻的小院中,一個約十三四歲的女孩跪在一個約八九歲的小男孩的身邊,不停地哭喊著。
小男孩劍眉入鬢,鷹鼻微勾,嘴角卻帶一抹血跡。此時,緊閉著雙眼,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偶爾一陣風劃過,隱約可見的金發下的尖尖的耳朵。
女孩嫵媚的雙眸不見半點風情,倒是淚水潸然。鬢角的草碎滲著滴滴汗珠,在漸漸隱去的斜陽中,猶添幾分苦楚。而顫動的嬌軀如風中擺柳,愈感憔悴。
“咳.....咳......一陣清微的咳嗽聲響起。
隻見小男孩微微地睜開眼睛,卻舉起小手,欲拭女孩的淚水。
女孩輕輕地側過身,擦去臉上的淚痕,溫柔地說:“少爺,我扶你起來。”
“謝謝清姐!我自己來吧”小男孩用力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靜靜地望著女孩,突然笑了起。
女孩有些害怕地摸了摸小男孩的額頭,聲音有些顫抖地說:“少爺,你沒事啊!”
小男孩抓著女孩的紅酥手,壞壞地笑道:“清姐,你犯規了哦!”
“哪有?我可是一直守在院子裏的!”女孩急急地辯解,隨即似乎想起什麼,臉上一片羞色,弱弱地說:“波總,清姐忘了!這次就算了吧。”
“不行!”小男孩一臉正色地說道:“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清姐不許耍賴。”
女孩的雙隻小手輕輕地撕扯袖襟,低著頭,嚶嚶地說:“隻許一下!”說完,閉上了眼睛。
小男孩看著女孩微微顫動的睫毛,還有那聖潔的臉龐,心裏一陣躁動。
等待許久的女孩睜開眼睛,有些奇怪地看著小男孩,輕輕地說:“波總,你沒事兒吧!”如果是以前,小男孩一定會親吻女孩的臉龐。然後,肯定色色地說一聲“真香”。但是,小男孩隻是怔怔地望著自己,一動不動。女孩心裏有些慌亂了。於是,女孩又用手去搖了搖小男孩。
小男孩如做夢般,恍過神來,對女孩笑了笑,說:“清姐,你真漂亮。”
女孩掩嘴一笑,說:“波總,你又拿奴婢說笑了!”
小男孩一本正經地說:“清姐,我沒開玩笑!”
“好,好,奴婢相信波總!”女孩看著小男孩陡現淚水的眼睛,慌忙說道,“波總,能不能聽奴婢一聲勸?”
“清姐,不要總是奴婢上奴婢下的,我們不是說好了,沒有外人在,我叫你清姐,你叫我波總嗎?”唐波佯作生氣地說道。
“嗯,波總。”女孩笑著點了小男孩的頭一下,說:“波總,你能不能不要去修習這個功法了?實在讓奴婢......清姐擔心了!”
唐波扭過頭,看了看院角的藍英草,半晌才說道:“清姐,在這個家裏,我就像那些藍英草。如果不努力地修練,那麼我將被族裏放棄。真的流配青嵐山了,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母親和你怎麼辦?”
女孩的眼睛又紅了,淚汪汪地望著小男孩。忽地,一聲不響地抱過小男孩,將頭趴在其肩膀上,輕輕地抽泣。
小男孩窩在女孩的胸口,腦中一片混亂。要知女孩已經十三四歲了,已經隆起的椒乳緊緊地指著小男孩的嘴唇。清淡的體香如那八月的桂花,不斷地刺激著小男孩的鼻子。如果小男孩真是一個純真的少年,也不會產生什麼暇想,但是小男孩的身體內藏著另一個靈魂,那就另當別論了。
隻見小男孩慢慢地伸出舌頭,在女孩的**上,輕輕地含了一下。
女孩如電觸一般,猛然推開小男孩,又慌忙拉起小男孩,滿臉紅霞的問道:“波總,沒摔到吧!”
小男孩搖搖頭,幽幽地歎了口氣,說:“清姐,你太善良了!讓我如何放心啊!”
不錯,這個小男孩就是唐波。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赫然發現他是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卻滿是鮮血地趴在一節欄杆上。
冷清的院子中,遍地立著一種藍色的花樹。院中卻有一條寬約兩米的小溪潺潺流過。一座石拱橋斜跨在溪水上。而溪旁連著一條古典的廊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