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順著她微微敞開的領口往下看,那細膩如羊脂,白皙如皓雪的小小脖子下麵,鑲嵌著精致的鎖骨,讓的人想要含在口中疼愛一番。
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喉嚨上下滾動。
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笑道:“愛妃可是好興致。”便大步往寢宮去。
竇天晞尖叫道:“不要啊,放開我。”糟了,又是這種時候,為什麼皇帝來的每次,都是她毫無準備的時候呢。
棋盤上白子黑子縱橫交錯形成盤踞錯雜之勢,塗著蔻丹紅的指尖,輕輕的放下一顆白子。黑子便是無路可逃,盡數泯滅。
初曉嘴角勾著一抹笑,眼眸中深藏的狠戾。
“我不信他還能要一個破了身的女人。”聲音帶著笑,卻讓人毛骨悚然。
竇天晞,你既然已經是進了宮,便安心的在這裏做你的晞才人罷。不應該屬於你的人,也莫要癡心妄想了。
竇天晞被皇帝狠狠的扔到了床上,砸的她後背撕心裂肺的疼。
她還沒來得及做任何的防備,皇帝已經是欺身而上,一條腿壓住她的兩條腿,一隻手將她細弱的雙手手腕禁錮。
另一隻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衫,露出裏麵小小的褻衣。他的眼神瞬間發出精光,整個人就是壓下身在她櫻唇上一陣肆虐。
竇天晞用了平身所有的力氣卻是動彈不得半分。
上次在小巷中差點被淩、辱的記憶重新回來,整個人臉色慘白瑟瑟發抖。
那個時候,辛愒救了她,可是現在呢?
這大內之中,防守嚴備,他要怎麼救她?更何況,她是妃子,這是本就應該的義務,他怎麼會來呢?
一滴晶瑩從眼角滑落。
今生還沒來得及弄清楚自己的感情,就要這般無疾而終了。真是可笑的命運。
還歎蘇傾月的苦,她自己何嚐不是呢。
辛愒·····
已經是形同木偶,她雙目空洞的看著房梁。
那令人惡心的唇在脖子上遊離,隻覺一陣疾風從房頂衝擊而下。瞬間,那房頂出現了一個洞,露出有些陰暗的天空。
竇天晞還沒來得及反應,皇帝整個人已經是昏迷倒在了她的身上。
那個黑布蒙臉的身影,將皇帝推到一旁。雙眸疼惜的看著雙目赤紅的她,失了焦的眼神。
一言不發的走近。將被子披在她的身上。
之後轉過身便作勢要走。
卻聽見她從未有過的軟弱聲音:“是···你嗎?”
那聲音中的期冀,讓的他身形一滯。
你希望,是誰?
身後那小小人影,拖著他披上的被褥,赤著腳一步步的走來。
伸手輕輕的拉動他的衣角,明明沒用力,卻將他轉了個身。
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味道。讓的竇天晞眼眶一紅,豆大的淚珠便是滾落而下。
顫顫巍巍的揭下他的麵巾。
淚雨中笑了:“我就知道是你。”
所有的危險,隻要有你,都會變得安全,你就是這樣的存在。
至始至終,辛愒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動過一毫,任憑她兀自的拉住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力氣能夠逃離。
方才去禦書房找皇帝商量應國起兵之事,怎料他不在。當下便是覺著不對勁,一路上飛簷走壁躲過了各處的明哨暗哨。到了她的房頂,揭瓦一看,她萬念俱灰的神色,直直的讓他整顆心都被揪痛了。
為何會有這般感覺?明明就算是以前與那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即便是後來她離開的時候,都沒有這般從心底由生的痛與緊張。
那一刻,什麼也沒想到,隻想要將竇天晞護在懷中。
她嬌俏的容顏,混雜著淚與笑,就這樣重新找回了靈魂,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她說:“我就知道是你。”
原來,你一直等的人,是我。
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中,第一次,聲音不帶半分冷意,竟是那樣的溫柔:“對不起。”
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讓你這般驚嚇。
他的懷抱太過寬厚,搏動的心跳有力的在耳畔跳躍。那股征戰沙場的雄厚男子氣概將她包圍。
還沒沉浸下去,她卻突然一愣。
誒?現在這是什麼情況?辛愒他····他!!
猛地推開辛愒,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我們這是?!!”
辛愒有些詫異的看著她的舉動,略微思索一番,嘴角微勾吐出四個字:“郎情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