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流光飛轉,玉簫,古琴,青衫藍衣清雅翩然,輕紗飛舞在搖曳的竹海中,這一曲,因為這一刻而名動天下,若幹年後,很多在聽風軒聽過這隻歌曲的人,那般回味的評價道;“天下一絕。”
“好詞好曲。”雲歌放下手中的玉簫,波瀾不驚如秋水一般的眸子泛著淡淡的笑意,如玉樹瓊花暫放一般。
卿月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清透的水眸流光四溢,激動的看著雲歌說道;“你真的不記得這首曲子嗎?”
雲歌聞言,眸光劃過一抹疑惑,輕聲的說道;“第一次聽。”
卿月聞言,嘴角劃過一抹酸澀,哥哥不記得了,是她想的太過於美好,以為喚醒哥哥的記憶。
“睿王妃你有什麼事情需要雲歌解惑?”雲歌看著卿月說著。
“公子知道?”卿月斂去眸中的悲傷,淡淡的笑著說著,隻是那樣的笑容卻異常的苦澀。
“如今與睿王妃算是第三次見麵,北漠這兩次,東臨帝都還有一次,王妃的眼神藏了太多的悲傷,還有太多的不舍。”雲歌娓娓道來的說著。
“你真的是雲歌?而不是我的哥哥天歌嗎?”卿月麵對這一刻的雲歌單刀直入的說著。
雲歌聞言,眉頭微微一簇,東臨宰相似乎隻有兩位千金,何來公子?
看著她急切的樣子,不若在宮宴上的淡然,而是渾身散發著一種悲哀,是個她的哥哥天歌有關嗎?
溫和的聲音緩緩的說著;“從生下來就是隱士家族的雲歌。”
“雲歌公子沒有失憶過,或者這些年發生過不尋常的事情?”卿月這一刻失去冷靜,一連串的將自己的疑問問出來,清透倔強眸中的不甘凝視著眼前的人。
“沒有。”雲歌溫和的聲音停在卿月的耳中是那麼的寒,那麼的冷,她有想過,哥哥穿越而來,或許是真的失憶了?或者發生什麼變故?
可是那溫和的聲音透過一股堅定,他是雲歌,而不是哥哥,那麼哥哥去那裏了?
卿月伸手將脖子上湖藍色的天珠拽下來,指尖一挑,湖藍色的橢圓形天珠呈現在雲歌的眼中,橢圓形的珠體表麵有幾道細微的天然的紋路,隱隱的讓這顆珠子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一共兩顆天珠,哥哥的那一刻是墨綠色,而我這一顆是藍色的。”卿月的話為雲歌解惑,看著雲歌依舊平靜如水的樣子,原本寄於很大希望的心,在這一刻支離破碎,如果是哥哥的話,身上必定有墨綠的天珠,即使發生什麼變故,也會有的,而他他不知道這顆天珠,他不是哥哥?
卿月倔強的眸子氳 著讓人心疼的霧氣,雲歌的心微微一動,溫和的聲音淡淡的說著;“抱歉。”
卿月的心驀然縮緊,眸光中的霧氣凝結城淚珠眼自主的滾落下來,滾燙滾燙的,滴答一聲墜入了雲歌那顆靜如水麵的心湖,激起陣陣漣漪。
“可是你好像哥哥,真的太像了。”卿月看著雲歌,神情忽的平靜如鏡,然而眼裏卻有難以掩飾的哀傷和痛。
“一樣的眉,一樣的眼,一樣的鼻子,一樣的嘴唇……”卿月的指尖在空中輕輕的勾勒著哥哥的容顏,流麗惑人的指尖卻不敢碰觸雲歌上,似乎怕把哥哥的容顏碰碎。
不知為何在雲歌看來,她的麵上神情有點淒涼,猶如采擷無數夢幻泡沫的空花,亦幻亦真,似夢非夢……
能譜出這樣瀟灑愜意的曲子的人定時心若詞中的意境一般,灑脫愜意,也是讓他雲歌第一次如此佩服一個女人,然而她有心魔,天歌……
天與雲?是宿命的糾纏嗎?他心複雜難言,天意從來高難問?
清風拂過,片片竹葉隨風而落,落在琴弦上,他們的身上,最後翩然落在地上。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哥哥究竟在那裏?哥哥的懷抱,哥哥的嗬護,哥哥的溺寵,卿月的心痛的仿若要滴出血來一般,那樣的痛,那樣的絕望……
心為何這樣痛 ,卻又為何這樣的熱,心緒的撥動,讓她的心跳動的異常快,快的好似要蹦出來一般,卿月握住胸口,這是怎麼了?
“睿王妃你怎麼了?”雲歌看出卿月的不尋常,溫和的聲音帶著一抹擔憂?
“我的心跳的好快?”她的心髒跳動著她都要負荷不了,卿月臉頰染上一抹緋紅,紅如胭脂滴血。
“你……”雲歌眸光一閃,拉過卿月的手腕,指尖搭在她的脈搏上,脈搏的跳動好似能夠衝破她的身體一般。
卿月慢慢感覺身體像火燒一般,身體一陣陣燥熱,看著眼前的男人的嘴唇真的好想上去吻著抱著,好想已把把他推到在地上,脫下衣服,天哪這是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