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卿月怔住的模樣,司空璃的頭抵在卿月的額頭上,眸子綻放出無限的桃花;“卿卿我終於找到你了。”低低的聲音,輕輕的,暖暖的,讓她心中滑過一道熱流。
“靈族少主好功夫。”北帝蕭汐寒的聲音緩緩的響起,打破了那一刻的寂靜。天下間能有幾人在他北漠的皇宮來去自如。
“抱歉,似乎毀了你的北漠皇宮的梅花。司空璃雖然這樣說,但語氣裏可沒有一丁點的不好意思。”
卿月抬眸望去,原本在樹上綻放的梅花這一刻花瓣花骨朵都布滿地,而樹上已經光禿禿一片,他是故意的。
卿月抬眸看著麵前的人,而司空璃會以他一個絢爛之極的笑容,仿佛在說,本少主就是故意的,將卿卿藏了起來,害他找了這麼久,幾乎將聖天大陸給翻起來了。
“少主的到來,是我北漠的榮幸。”北帝蕭汐寒說著,即使他也不能輕易的與司空璃為敵。
“讓我本少主的卿卿在此做客呢?”司空璃的話不免讓北帝蕭汐寒語氣一窒。
這樣自大不給北帝蕭汐寒麵子的話,恐怕天地間隻有司空璃能說出來,轉眸討好的看著卿月;“卿卿做客這麼久,我帶你出去玩可好?”
卿月看著麵前的司空璃那雙如水的眸子盈著期盼之色,盈著可憐的光芒,盈著動人的色澤凝視著她,不禁感歎,他活脫脫一副小受口裏不停的叫著蹂躪阿狸吧,蹂躪阿狸吧!
想到這裏,卿月不禁輕笑了出來,這一笑,讓司空璃如水的眸子如桃花盛開,絢了室的顏色,朝霞絢爛醉漫天。
隻是……
卿月眸光微微一怔,和阿狸走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和他在一起,比較隨意,隻是阿狸的心思,清關難過,她又怎能給阿狸錯覺,那樣會害了阿狸的……
畢竟來到這裏,隻有阿狸是不就回報的對她好,這份情她該如何的還?
“卿卿,朋友之間顧忌那麼多的話,就不是朋友了。”司空璃似乎看出了卿月的猶豫,語氣一轉,真誠的說著。
“好。”卿月微微一笑的說著。
司空璃似乎鬆了一口氣,轉眸對著北帝蕭汐寒說道;“北帝不打擾了,本少主帶卿卿先行離開了。”
“不送。”北帝蕭汐寒琥珀的眸子看著司空璃一眼,低聲說著。
“卿卿我們走。”司空璃說著,就牽著卿月的手要離開。
“皇上的救命之恩,我風卿月有朝一日一定會還。”卿月轉眸看著北帝蕭汐寒說著,風這份恩情是她此刻最大的枷鎖,此刻離開,心中的繃緊的心弦也微微一動。
“後會有期。”北帝蕭汐琥珀的眸子凝視了卿月一眼,而後說道。
“雲歌再回。”卿月看著那清淺如水墨畫的雲歌說著,他們之間的情誼不需要說太多,他們心裏都懂。
雲歌如秋水的眸子映入那淡然的女子,唇角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看著司空璃勾起卿月的腰肢,踏著月色而去。
久久的雲歌看著白玉簫的琉璃墜子,白皙的指尖輕輕的拂過,仿佛有什麼在心底沉澱了一般。
北帝蕭汐寒收回了目光看著雲歌的樣子,琥珀的眸子微微一閃說道;“你不擔心嗎?聖族和睿王的人應該也已經到了?”
雲歌聞言抬眸看著北帝蕭汐寒說道;“生死自有天命。”擔心有用嗎?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今生不悔平靜,而這一切都要看她自己的心態如何麵對。
司空璃勾著卿月的腰肢踏月而去,如魅一般穿梭在夜空之中,皎潔的月光,漫天的星子仿佛就在他們的頭上觸手可及。
白衣飛舞,藍衣繚繞,青絲糾纏在夜空中,司空璃低眸看著懷中的人兒,那一顆受盡煎熬的心微微平複了一些。
“卿卿終於找到你了。”司空璃勾住卿月的手微微收緊,語氣不若先前那般不羈,是緊張,是失而複得的驚恐,他司空璃何時這般患得患失了。
卿月明顯的感受到了司空璃的緊張,她失蹤的這段日子,想必他非常擔心吧;“阿狸如今我很好,沒事了。”淡然的語氣帶著一抹輕鬆的說著。
“卿卿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沒有及時的出現保護你,讓你受到如此大的傷害,險些失去了你。”低沉的聲音帶著無盡的自責的說則。
他從不在任何人任何事情放在眼裏的司空璃,有那麼一刻竟是那麼的害怕,害怕的如此田地,他出關的時候,滿心歡喜的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