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特就夠了,她要放出的訊息已經放出去了,希望阿狸可以早日的找到她,雖然想要離開阿狸不給他增添麻煩,可是每每危險的時候隻能想到的就是阿狸。
或許目前她真的沒有辦法離開阿狸。
“休得胡說,看我不封上你的嘴巴呢?”海芋芋大怒,手中的白色個粉末一揚,就分分散撒的灑在了卿月的身上,頓時她的身上起癢無比,動作也越來越緩慢。
所以說,海芋雖然武功不好,卻是沒有人敢傷她,雖說醫術自稱天下第一,但是毒術也非同小可。
卿月癢的身上冷汗涔涔,她必須盡快離開,看著一直糾纏的海芋,她的眸光一閃,置之死地而後生,在海芋一掌要打在卿月的臉頰的那一瞬間,卿月沒有任何的躲避,等待著和海芋掌力的親吻。
眼看就要打在卿月的臉頰;“找死。”海芋的手腕一翻,向一旁轉去,雖然她此刻討厭她,恨不得要將她打死八卦,可是她不能……
卿月眸光一閃,順著海芋掌力的方向,踮起腳尖,向另一個方向逃去,
“卑鄙。”海芋怒吼一聲;“梅蘭竹菊。”此刻梅蘭竹菊已經向卿月攻擊而來,卿月暗叫一聲不好,看來她今日是很難逃出來了。
隻是在梅蘭竹菊即將製服住她的那一刻,卿月瞬間落入一個懷抱,衣袂飄訣,那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瞬間讓卿月一僵,大腦好似針紮一般,端木夜。
卿月的眸子抬起,瞬間如海潮一般的恨意猛地襲過來,若刀子,若寒霜,若冰雪,凜冽的寒霜幻化為利刃,一刀一刀的割裂他的皮膚,刺進端木夜的的五髒六腑。
“端木夜你去死吧!”她的聲音,比深冬凜冽的寒風更勝幾分,冷得徹骨。卿月本能的一拳揮在了端木夜的胸口上。
砰的一聲,措不及防的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端木夜的身上,迫使他的手鬆開了她的身體。
半空之中的卿月身子直直的朝著下麵追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端木夜的腳落地,再次朝著卿月飛去,在她即將與地麵接吻的那一刻,接住了卿月。
而這邊侍書帶著暗衛與海芋還有梅蘭竹菊打了起來。
端木夜看著卿月蒼白的臉色,冷寒涔涔,抱著他踮起腳尖離去。
癢癢的感覺似乎流變著每個神經,酥酥麻麻,卻又好似百蟲啃噬著,那種滋味比挨了幾刀還要難受。
看著懷中人兒,蒼白的臉頰冷汗涔涔,渾身不停的顫抖著,臉頰手腕也慢慢出現了一條條紅線,端木夜痛楚的眸光一沉,抱著卿月像她住的客棧而去。
房間內,端木夜將卿月放在床榻聲,便吩咐人準備一痛熱水。
床榻之上的卿月強忍著身體上的難受,眸光冷如寒霜的看著房間內的人,曆曆在目的過往想起來就渾身發寒,她真的好恨他,恨他絕情冷酷至此。
“月兒……”端木夜剛要說話,可是眸光相對,那冷如寒霜的眸子夾雜著刻骨的恨意,他的喉嚨就像吞沙一般,要說的話,已經無力說出來。
卿月那藍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眼神中夾雜著絲絲恨意,恨不得眼神能化成利刃,將他一刀一刀跺碎!
她身為特工,對於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是淡然想看,而穿越而來,此生最恨的便是眼前的端木夜。
卿月藍眸如利刃一般看著端木夜,顫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譏諷落下;“想要趕盡殺絕,也不至於勞煩睿王親自動手。”
“月兒,我不是……”端木夜想要說話,可是這一刻卻發現,任何的話都是多餘的,都是無力再去說的,他心中的痛哦,心中的恨,不必卿月少幾分。
“不是什麼,睿王對風纖舞的感情真的是如此的濃厚。。”卿月強支撐著力氣,把著床沿下床,眸光利刃一般狠狠的看著端木夜說著。
“月兒,我不是……我不知道你是風兒……”端木夜的話斷斷續續的解釋著,卻依舊是那麼的無力。
“不知道?”卿月冷笑著,蒼白的麵色因為這絲冷笑而更加的透明。
“不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就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感情,就可以如此的狠心,剜別人的心救自己心愛的女人嗎?不知道就可以一次又一次踐踏羞辱別人的感情嗎??端木夜你與風纖舞真的是絕配。”卿月眸光如是華霜,字字珠璣傳到端木夜的耳中,如同一道利箭,狠狠的刺進他的心窩。
端木夜的麵容陡然變得慘白,雙拳緊緊的攥在一起,痛得說不出話。
再一次如百蟲啃噬的痛鋪天蓋地的襲來,好似將她的血液吸食一般,這個海芋到底給她下的什麼毒?目前她隻有回去找解藥,她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