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那次的剜心之痛,匕首上有毒,時不時的發作,後來幸好有司空流雲老前輩給的靈丹妙藥壓製了許久,不過不能根除,隻有魚珠才能根除,所以她才會迫切的得到魚珠。
“凝神屏氣。”北帝的優雅的聲音認真的響起,卿月便閉上眼睛按照北帝所說的去做。
寂靜的寢宮內,搖曳的燭光淡淡的傾灑在他們的周身,那般的柔和,北帝掌力翻飛,淺藍色魚珠的光暈將他們籠罩在其中,卿月隻覺得一股血氣流轉在她的體內,不停的翻轉遊走,似乎走遍了全身。
漸漸的,丹田處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仿佛又針尖大小的東西在她的體內跳動著,不停的膨脹著,隨著無名的動作而加劇,此刻她的體內好似有一冷一熱的氣息在不停的竄動著。
“魚珠進入你的體內,與你體內的寒毒交融,要挺住,否則前功盡棄。”北帝的聲音拂過卿月的耳畔。
“我知道。”卿月低聲的說著,因為那一冷一熱的兩種氣息已經不停的在她的體內竄動,轟擊著她沒有內力的身體,寒與熱的衝擊越來越快,時而冰冷,時而燥熱,另她的身體不不由的發狂了起來,身體好似不斷的在膨脹,血管噗噗的跳動著,激烈的要爆炸開,卿月隻覺得眼前的景物漸漸的變成顏藍色,那藍色的光暈將她緊緊的包圍在其中,而藍色的光暈外則充斥著血色的光芒,曾經藍如水的世界,戰甲,火光,哀叫,歌曲,最後都變成碎片,消失在她的眼眸之中。
直到那藍色的光芒徹底的進入卿月的體內,光芒消失,房間恢複了平靜,北帝蕭汐寒緩緩的睜開了那雙略顯疲憊的眼眸,看著眼前雙眸緊閉,香汗淋淋的人兒,手腕的內力緩緩的收回,輕輕的吐氣,最後將昏迷的人緩緩的放在了床榻上。
看著那緊閉的雙眸,雙眸之上的秀眉此刻依舊是微微的蹙起,那寬大的手掌微微的落下,緩緩的撫平,最後消失在房間內。
卿月仿若墜入一個溫暖的世界,身體躺在羽毛之中,溫暖。體內的暖流四處的流淌著,衝擊著,將原本的寒意趕走,一種溫暖的感覺將她緊緊的包圍著,她介意的放鬆自己,意由心生,心隨而動,似真似夢的不願意醒來。
就這樣卿月睡了三天三夜,知道東方泛著魚肚白,百色的光線從天空中國切割出來,薄曦穿過梨花木雕窗戶傾灑進來,落下了滿地的碎金。
卿月緩緩的掙來了眼睛,隻覺得神清氣爽,體內有一股巨大的暖意在不停的轉動著,讓她的氣息越來越強大,卿月起身,披上一件衣衫,走下了床榻,走出外室,看著雲汐雲淺還在睡覺,便推門而出。
花園中,鳥兒高歌,香氣怡人,紛飛的花雨姹紫嫣紅,嫩的青草中,露水如水鑽,晶瑩剔透。流光閃爍著。
卿月輕輕的呼吸了一口空氣,清新無比,想必魚珠已經在她的內力轉動遊走了,卿月手腕一轉,一股內力傾瀉而出,不小心麵前的幾棵樹瞬間半空折斷,轟然的倒在院落之中。
“啊啊啊……”這個時候雲汐和雲淺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睡夢之中的他們隻是聽到了一聲巨響,便急忙的跑了出來。
“姑娘你醒了。”雲汐看著卿月,眸光盈著絲絲的喜悅說著。
“我睡了多久”卿月了看著雲汐說著。
“姑娘睡了三天,皇上是第二日清晨的時候離開的,臨走的時候吩咐奴婢要好好的照顧姑娘,說您三日後一定會醒來的。”雲汐有條不紊,如實的說出來。
“這花樹怎麼斷了,打雷劈的嗎?雲淺看著紫荊花樹倒在地上不解的說著。
卿月看著自己的雙手,內力果然強大,威力不可小視,如果如今她還是不知如何的運用自如,因為在她要用的第二次內力卻不出來了。
“姑娘,你剛醒,早晨露重,先會房間休息吧!“雲汐卿月說著,似乎永遠她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
“恩”卿月便回到房間內,卻睡不著了,早早的梳洗了一番,用了早膳,便急急的去找北帝了,不能改她不能淡定了,如今終於可以達成所願,唯一就是不會運功內力調息,北帝蕭汐寒不管何種目的,倒是幫了她一個大忙了。
這大概是卿月在這北漠皇宮第一次主動的走出月華宮,像北帝的禦書房走去。
“奴才見過風姑娘。”守在禦書房外麵的太監,奸細的聲音無比恭敬的說著,雖然她不出月華宮,北漠宮內的人也有有很多人,沒有見過她,但是北帝貼身太監安公公,怎麼會不知道這位姑娘的重要性了。
“皇上呢?”卿月看著安公公說著。
“皇上剛剛下過早朝,如今心情不是很好,姑娘要進去嗎?”安公公奸細的聲音帶著一絲討好的說著,雖然他位於太監之首,隻聽命於皇上,但是皇上對於她非同尋常,他是不能怠慢的。
“那我還是不去了。”雖然急切的知道要如何的使用內力,但是這不是最佳的時機,人懂得察言觀色,伴君如伴虎,這個時候自然不能自己去觸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