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9章 半世流離4(1 / 2)

不一會外麵的士兵走了進來;;“風向已經確定了。”

卿月聞言不禁笑了出來;”父皇,我們今晚就行動。”

“如今獨孤將軍已經等不急了。”卿月笑著,換一身衣服,便走出了營長之中。

夜色如歌,微微的清風拂過,卿月閉上眼眸,感受著夜風的方向,便命人石油果放在草船之中,而後藍羽的士兵也在草船的後麵,向北漠進宮。

“好,他們終於來了。”孤獨將軍看著卿月不禁的說著;“前兩次是虛張聲勢,這一次他們是用草船借箭迷惑我們,他們真正的用意是攻打我們出其不意,好計謀。”卿孤獨將軍不禁的笑了起來,便命人上船,與東臨開始了攻擊。

草船憑借著風向,便湧向北漠的船隻之中央,混合在其中,卻發現裏麵是稻草,而此刻他們的船隻已經到了河中央。

卿月命令弓箭手放火箭,一隻隻的火箭射向裝著有石油果的稻草之中,呼啦啦的燃燒了起來,一時間,哀嚎聲不斷,石油果使火燃燒的更旺,北漠的士兵被圈在其中,根本就無法逃脫。

戰鼓聲聲,火光喧天,哀嚎慘叫聲不絕於耳,裝著石油果的船隻混合在北漠的戰船之中,北漠的士兵根本無法逃脫,火光連著火光,石油果浮在水麵上,不停的燃燒著,衝天的火光好似地獄的厲鬼來索命一般,那哀嚎的叫聲,讓聞著膽顫心驚,這一場火焰足足的少了三天,北漠的士兵損失慘重,更是讓五國之人處在震驚之中。

這一場戰役,讓藍羽的威名名揚五國,很多人都不得其解,為什麼在河麵上的火的威力那麼大,為什麼北漠的戰神孤獨將軍這次將是他此生第一次失敗,而且是慘敗。

睿帝靜靜的坐在大殿上,聽著侍劍的稟告,這樣的一場戰役,震驚聖天大陸,侍劍也不得其解其中的緣由。

端木夜靜靜的坐在龍椅上,那雙幽深的眸子劃過死寂一般的光芒,如果五國形式緊張,三國開戰,就隻有他東臨和西楚沒有任何的動作,如果人能夠北漠與南詔攻陷了藍羽的話,那麼三國連成一線的話,對於東臨的形式來說是有很大的不利的。

而他也在等一個恰當的時機,給北漠致命的一擊,以目前的形式來看,雖然藍羽帝禦駕親征,但是以目前的形式來看,北帝必定要吃了幾場敗仗,卻沒有想這一場戰役竟是震驚著聖天大陸。

草船借箭,隻是這火燒北漠的船隻,為何北漠的士兵無法逃脫,火反而越少越大,因為在河麵上,火焰蔓延的應該不是很快,為什麼會讓北漠損失慘重?侍劍低眸站在那裏百思不得其解,不止是侍劍,聖天大陸很多人都不得解開。

端木夜抬眸看著侍劍疑惑的樣子,低沉的聲音異常的沙啞的說著;“草船借箭隻為了迷惑獨孤將軍,戰神獨孤玄在戰場上的心思比別人多了多少倍,然而這次越是簡單的草船借箭,他的想法也就多了起來,以至於屢次上當,因為複雜的心思久了,反而不適合簡單的心思,這是他輸掉這場戰役的第一步,而第二步便是風向,如果當日不是西北風的話,裝載草船的船隻又怎麼可以借著風向迅速的飄向北漠的陣營之中,鋒利過大,即使用任何辦法,草船依然會向著北漠的陣營之中而去的。”端木夜低沉沙啞的聲音緩緩的說著。

“可是火與水相克,為何火會燃燒三天三夜不熄滅呢?”這也是侍劍最想不通的地方;“好像河水上麵漂浮著什麼東西讓火焰燃燒?"”

端木夜死寂的眸光驟然一怔,那停留在河麵上的火焰,莫非是……

隻是這件事情隻有他與風兒知道,藍羽怎麼會知道。

而且即使風兒和藍羽帝相認,在那段時間內發生那麼多事情,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告訴藍羽這件事情的,難道是風兒還活著,想到這裏,那雙幽深死寂的眼眸瞬間劃過一抹亮色,莫非風兒沒有死?

可是那****卻是是抱著風兒已經腐爛的屍體?

不,那具已經看不清楚容顏的屍體或許不是風兒的,端木夜幽深的眸光劃過一抹疑惑的光芒,但是得知風兒的死訊,搜尋了七天七夜,從湖水中撈出穿著風兒衣服的屍體,他萬念俱灰,所以並沒有仔細的去留意其中的疑點,墜崖刮傷,為何單單是眉心之處?

端木夜那顆死寂的心頃刻之間恢複了活力一般,幽深眸子也湧動了灼人的光芒,便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推開窗戶,看著夜空上那一輪皎潔的明月,那清雅如水的容顏,早已經印刻在心間,融入 骨髓,他以為他能放棄,愛她,為了她放棄她,可是知道了她的死訊,那一刻他知道今生即使死也很難忘放棄那走入他內心深處的女子,那融入靈魂的風兒,失去了她,等於失去了所有,曾經以為那是對她好,卻是恰恰的傷害她最深,所以這一次他絕對不能錯過了。

這一生愛的如此之深,到頭來卻發現他已經無法放手,可是他對她沒有資格去愛,曾經的傷害讓他自己都無言麵對,竟然是對自己愛的女子傷害的那般的深,每當想起他都覺得猶如萬箭穿心一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