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既然設計金蟬脫殼,是不想與北帝聯盟,這對於他來說,好似是死寂黑暗的世界見到那溫暖的朝陽,良久端木夜轉身,那樣的死寂的眸,子湧動著光澤不禁讓侍劍不禁一怔,這一刻的皇上好似活了過來,自從王妃死後,皇上就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處理國事,好似不為自己活,看著他為皇上心疼,然而卻是無能為力。
侍劍的怔住之間,端木夜提筆寫下啦一封信函交給了侍劍;“你秘密的將這封信交給藍羽帝。”
侍劍結接過信函,不禁一怔,皇上在這個時機竟然讓他親自去藍羽,將信函交給藍羽帝,而後恭敬的說著;“是。”便悄然的退下去。
端木夜再次的揮起狼嚎,將心愛之人一筆一畫的鮮活的出現在宣紙上,看著深愛之人的畫像,端木夜那幽深的眸子湧現著灼熱欣喜的光芒,還有那忐忑不安的痛楚。
風兒,許我三千筆墨,繪你絕世傾城,隻奢求你在見我一麵。
夜未央,燈火看山訴寒涼,秋風誰思量,此山不解,此水不語,此水似懂青絲長,幾載煙雨,幾許風霜,歲月隻顧自流長,淡淡模樣,波光影裏暗蕩漾,遠去,還有繞指香,風依舊,木依舊,卻是很難回到當初模樣,那是他親手毀掉的這一切,想到這裏,心宛如刀割一般,疼的無法呼吸,卻帶著絲絲的奢求。
風兒,如今你還會見我嗎?即使不願意見,看到那封信函,你也必須會見我的,似是無情的你,卻是心中有著最深的感情,所以這次你必然會見我的,風兒……
一聲聲歎息,帶著喜悅,帶著不安,直到藍羽帝收到了端木夜的信函。
“來人,帶客人下去休息。”藍羽帝低沉的聲音落下,如今侍劍是秘密前來,所以在這個關鍵時刻,必然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侍劍被人帶了出來,一襲藍色的身影驟然的出現在營帳之中,藍羽帝將端木夜送來的信函遞給了卿月。
卿月接過信函,看著信函上寫的幾個字;“結盟談判,請藍月公主現身。”看著那熟悉的字體,卿月的心泛著苦澀的痛與冷笑,端木夜知道她沒有死,那麼花戀歌所說的抱著她的屍首不肯鬆手,難道也是在做戲嗎?做戲,想到這裏,卿月的心泛著苦澀的笑意,這不是端木夜習以為常的手段嗎?
而藍羽此刻必須和東臨結盟,西楚有著一份危險,她不想葬送她最親近的父皇,還有藍羽這個國家,所以必須選擇端木夜。
“父皇,月兒去赴約。”卿月抬眸看著藍羽帝說著。
“月兒,如果不想去,就不要去了。”藍羽帝也知道這次結盟的重要性,然而卿月與睿帝的糾纏,他都看在眼裏,所以不希望月兒再次的卷入這場陰謀之中。
“父皇,相信月兒吧。”卿月看著藍羽帝說著。
端木夜約她談判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卿月消失在藍羽帝的營帳內,靜靜的坐在自己的營帳之中,往事種種曆曆在目,心卻已非當日的月兒,。愛恨糾纏,心底溢滿了滿滿的苦澀,她竟是也有些說不清楚了。
那些刻骨銘心的恨她無法忘記,可是時過近千,心經過了一些沉澱,在恨的同時,腦海之中卻湧現出過去的種種,她已經無法說清楚。
忽地,一個如魅的身影驟然出現在營帳之中,卿月的身影一閃,眸光頓時劃過一抹寒意,然而那個身影卻沒有一絲的沙啞,竟是落到了剛才卿月落座的椅子上,徑自倒茶茶水,執在手掌之中。
“是你。”卿月的冷意的藍眸頓時恢複 淡然的神色,看著一襲白衣,恣意風流坐在那裏的司空璃說著。
“卿卿果然隻詐死,這一招金蟬用的真實妙。”司空璃似乎是隨意的抬眸,磁性的聲音猶如一道清泉的流淌著,清澈之間帶著魅惑,惑人心神。
卿月的眸光微微一怔,轉眸看著慵懶的坐在那裏的司空璃,淡淡的說著;“不也是被你們發現了嗎?”
“本公子的火眼晶晶又如何不知道呢?”司空璃的語氣有些自傲的說著;“但是看著那具腐爛的屍體,本公子就懷疑你沒有死,果然你出現在藍羽的軍營之中,更沒有想到的是,你可以想出這樣絕妙的計謀,將北漠的第一戰神獨孤玄打的落花流水。”司空璃如水的眸子劃過一抹讚賞的光芒看著卿月說著,當日司空璃不認為卿月就那麼容易死了,所以便消失去查卿月的下落,沒有想到發現她的身影出現在藍羽的軍營之中,便暗中觀察,這樣的女人,竟然能夠想到如此狠辣對敵之策,著實讓人佩服。
“那少主可以走了,我還有事情要辦。”卿月並不打算和司空璃繼續的耗下去,他們之間沒有可能,更何況司空璃失去了記憶,所以梗死不打算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