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的話似乎對自家女兒沒起到什麼效果,隻見陳佩卡無視自家父親的話,又準備開口,隻是,這次她沒有如願以償。

在她開口之前,司徒驊開口了,“獨孤大小姐,莫生氣,就算是墨王對你好,你也不應該這樣說。”

獨孤淺淺不怒反笑,“敢問皇上,那我應該怎樣說呢?”

“你不就是個江湖上的人,憑什麼得到墨王的寵愛,再說了,你們還沒成親呢!”

獨孤淺淺這次是真的笑了,她笑的風情萬種。陳佩卡如今在大殿上鬧了這一出,恐怕她這輩子就完了。

哪位公子哥願意娶一個這樣沒頭腦的女子?娶了回去,說不定自己是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司徒玨在一旁悠閑的喝著茶,沒有開口的打算。她的淺淺,若是連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就枉為新都會主子。

“東秦國似乎沒有法律規定未成親的男子不能對未成親的女子好吧?再者,我的男人都沒意見,你們憑什麼有意見?”

“你……!”

陳佩卡被氣得不輕,指著獨孤淺淺,你了很久,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奉勸陳小姐,不要毀了自己的閨譽,我毀了不要緊,畢竟我男人在這裏看著。”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獨孤淺淺真是敢說,還真敢說呐!這些話不是應該私底下說的嗎?她竟然如此膽大,拿到大殿上說。也不怕把皇帝惹急了,治她的罪?

這大殿上,除了司徒玨,又有誰知道獨孤淺淺底氣十足呢?

且不說她是雲夜城的城主大小姐,更是新都會主子。就算撇開雲夜城的勢力,皇帝一樣不敢輕易動她。這才是她恃寵而驕的原因。

司徒玨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看來,他有必要提點一下司徒驊,免得到時候自己下不了台。

這一次宮宴,大家鬧了個不歡而散。除了獨孤淺淺和司徒玨,還有司徒梓,其餘的人都有點食不知味。

不知道別人有沒有注意到,反正獨孤淺淺看的很清楚,皇後那張臉,已經開始變得猙獰了。

獨孤淺淺心下竊喜,真是太省心了。她這個人就是懶,既然有人已經準備好出手了,她等著接招就行了。

臨睡前,她算了一下日子,才發現大姨媽已經晚了半個月沒來了!獨孤淺淺懊惱地靠坐著床上,司徒玨進來後,入眼的就是獨孤淺淺那張懊惱的小臉。

他走上前,盯著她看,“怎麼了?不開心?”

獨孤淺淺睨了他一眼,也不說話。但她的小眼神是要多憂鬱就有多憂鬱。

“哪裏不舒服?要不我叫古越過來?”

對了,古越!

“單浩不是說古越受傷後,金秋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去照顧他了嗎?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