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來了啊。”
古長老有些高興的捋著胡須笑道。
“哦謔謔，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而且夏洛爾那娃兒確實乖巧聽話，能得到聖子大人的垂青也是理所當然的。”
“呃……”馮楓有點說不出話，如古長老所說，夏洛爾不僅漂亮，行為舉止也像大家閨秀，脾氣也好的沒話說，最關鍵的是她就像馮楓的妻子一樣，一直都很溫柔地照顧他。
一想到這，馮楓就感覺有些口渴，連忙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
“不過，老朽有些奇怪，聖子大人和夏洛爾不是都已經發育完全了嗎？為何那娃兒還是完璧之身。”
“噗！咳咳咳咳！”
“聖，聖子大人，請問你還好嗎？”古長老顯得有些錯愕，連忙上前想要查看馮楓。
“不不，我沒事，隻是稍微嗆住了。”馮楓揮了揮手，“古長老你有時候還是會很脫線啊。”
“脫線？”
“就是說些讓人目瞪口呆的話。”
“哦，是說夏洛爾還是完璧之身的事？”
馮楓撇過頭，和一個老頭說這種事不是脫線一點點，而是真的不知讓人怎麼把對話進行下去。
古長老沒有看出馮楓的疑惑，依舊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語。
“莫非聖子大人房事方麵有問題嗎？這樣的話我倒是認識幾位熟人，他們對於這方麵倒有所研究。”
“誒不不不，我沒問題，我什麼問題都沒！”馮楓連忙揮手，“話說這個問題打住！打住，好嗎？”
“唔，好吧。”古長老眉頭舒緩，“不過聖子大人要是真有問題，記得和老朽說一聲就好。”
“咳咳咳！”
馮楓真是慶幸還好自己選擇了和古長老單獨說話，要是讓別人聽到非得鬧出什麼誤會不可，這樣的話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麼，聖子大人，你找我過來，到底有何要緊事？”
馮楓點了點頭，青光再度浮現在身前，他拿出爵月後看著它詢問道。
“我想問一個人。”
古長老見此眼睛微眯，緊緊地盯著聖物，他捋著長胡，聲音凝重。
“聖子大人，是想問關於最後一名聖女的事吧。”
“沒錯。”馮楓點頭，開始緩慢地訴說著，“夏洛爾?格爾恩特、斯默莉?格爾恩特、露絲?格爾恩特，還有一名聖女——莉莉絲?格爾恩特！”
古長老閉上了眼睛，而握著拐杖的手不由加大了力度，不難看出談到這位聖女時對他還是有著些許的沉重。
“仔細想想，聖子大人早就該問老朽這個問題了。”
“那時我並不能確信你們就是莉莉絲她所在的一族……”馮楓說，“直到我看到了爵月對你們絕對的壓製力之後我才能確信，你們就是她所說的奉羽凰。”古長老捋著胡子沒有回話，馮楓抿著嘴，一字一頓繼續說道。
“莉莉絲因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