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娃兒果然還是走了啊。”聞言古長老微微歎了口氣，目光低垂，表情一瞬間顯得有些落寞。
“你不意外嗎？”
“當我看到聖子大人你手中的聖物時，我就已經猜到了。”古長老說，“既然那娃會下定決心盜走聖物，也肯定做好了心理準備。
馮楓聽到這敲著扶手，古長老有一句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做好什麼的心理準備？”
“死亡。”
“為何這麼說？”
“聖子大人，你應該很清楚，聖物對我們一族是何等重要，無論有什麼理由擅自盜走聖物也隻有死路一條。”
“唔！”
馮楓不甘地砸了咂嘴，古長老見此也深知莉莉絲對於馮楓的重要性，那種想要為他人申辯卻又無力的表情他很清楚……
“古長老，莉莉絲有家人嗎？”
“莉莉絲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因為一次意外而去世了，之後被某位人撫養，在那人失蹤後她就自己一人生活著，之後成為在數位少女中脫穎而出，成為了這一代的聖女。”
馮楓眉頭微皺：“某位人？那人是誰？”
古長老抿了抿嘴，腦海出浮現了那個文靜的背影，但是她卻擁有一雙能將人看穿的慧眼。
“她叫天如，天如·格爾恩特。”
“天如？”馮楓重複了一次這個名字，“是女的嗎？”
“咳咳，天如她可是上一代的聖女，隻不過在外界曆練時卻下落不明。”
“上一代的聖女？這麼說莉莉絲會成為這一代的聖女也不是沒有原因啊。”馮楓抵著下巴，“那個叫天如的聖女是什麼樣的人？”
這點對於馮楓來說非常重要，一般來說每個人的性格都是在兒時形成，莉莉絲那樣樂觀與善良想必也和那個天如掛鉤才對。
“天如啊，她是一個安靜的女孩，也很善良。雖然不像其他族人一樣擁有極高的異能天賦，但是卻很少有同級的人能夠打贏她，至少，我是沒見到過。”
“沒什麼異能天賦還能這麼厲害？”
“恩，或許聖子大人很難相信，可是事實真是如此，一場戰鬥，她能毫發無傷地取勝。”古長老笑了笑，“記得在族內比試上，她甚至根本沒有讓對手碰到自己一下就結束了戰鬥。”
“這麼厲害。”馮楓略帶好奇地詢問道，“那不出意外是她優勝了吧。”
“不，她棄權了。”
“為什麼？”
“在爭奪第一名寶座時她一上場就棄權，第一名的獎勵是在族內獲得極高的權利，而第二名的獎勵就比較降檔次，可以去外界遊曆。”
“說來你們這裏的人倒是很少能去外麵啊。”
“聖子大人，我們一族族規你是知道的，擅自觸犯是會惹來眾怒，這點無論是誰都一樣。”
“說的也是。”馮楓苦笑，“那麼天如是在出去之後就消失了？”
古長老露出惋惜的表情，幽幽地說道。
“那時負責通信的人說天如沒有按時到達地點，就聯絡了我們，然後我們花了幾年的時間，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