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月被嗆的說不出話來,無奈駱淩嫣說的話沒有一點的問題,現在自己都是一屁股的債,怎麼可能還有錢,等等,何清月道:“哼,三房為何會有嶽府的房契,你們兩分明就是——”
一個聲音打斷了何清月的叫嚷。
“三房的地契是我們拿錢買來的。”嶽冬梅主動說道,“當初宅子都是大爺安置的,我便是想著自己買過了是最好的。”
“你胡說,你哪裏拿的怎麼多的錢。”何清月簡直想不到,這個三姨娘才是藏的最深的一個人,好啊,一個個都是好啊,都是看著自己好欺負了不是。
“當初三房的宅子原本就要偏僻一點,價格自然沒有富麗堂皇的二房的好,因此也是便宜,島主府每一個月給的月列我們都是用不完的,在加上我們在粟城還有鋪子,倒是也很快攢夠了。”何清月說了起來。
“若是二姨娘不相信,便是去官府走一趟,哪裏有過戶的文書,時間都是有記在的。”嶽冬梅說了要好好護著駱淩嫣,自然是要做到的,便是不許任何的髒水潑到她的身上。
“你們合夥來欺負我!”何清月簡直是不能接受,自己現在這幅天地,明明就是島主府給的。“我不服,我要見老夫人,你們兩個都給我走到一邊去!”
墨母心軟,隻要何清月能夠見到,就能好好的哭訴一番,到時候一切都好說了。
“你做夢吧。”駱淩嫣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我是島主府的女主人,又有三個嫡出的孩子,我名正言順,島主府的事情我都可以做主,你不服,你不服便是要公公活回來,讓你做嫡出的妻子啊!”
駱淩嫣來了氣,本來墨母身子就不好的,這個人在去鬧一下,便是什麼都玩玩了:“我現在不和你計較,但是若墨旭嘯回來,他一定會將你扒皮抽筋。”
“二爺是墨家的骨血,你是母親,卻不能好好的教導。”
駱淩嫣冷笑了起來:“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個兒子沾上了白-粉,天天在妓院流連忘返呢。”
這是低等妓院最愛的招數,原本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女子,若不是沒有一點特殊的手段,如何留得住忍心的,這白-粉就和鴉片一個道理的,和吸-毒是一樣一樣的,駱淩嫣便是早早的就知道了,但是沒有任何的加一組了。
總歸連著賣媳婦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這樣的親戚可是什麼都能幹的出來的。
“春風,把好幾給我打一頓丟出去,告訴門房,從今天開始,不能在隨意的放進來,誰要是敢,那麼就給我滾蛋!”駱淩嫣冷冷的開口。
“駱淩嫣,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墨家的二姨娘,我還有兒子,墨旭嘯不在,你便如此欺負姨娘的,你不怕人家戳你脊梁骨嗎?!”何清月被春風拉住,根本就是站不住,隻能大罵了起來。
駱淩嫣最忌諱人家說墨旭嘯對她會有意見,原本心中便是思念的很,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何清月。”駱淩嫣說著冷笑了起來:“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和我鬥,你想和我那個奶奶一樣,去大牢裏麵玩嗎?”
駱淩嫣不是威脅,而是認真的,剛剛門房說了洪桂芬在外麵,駱淩嫣便是起了疑心,何清月腦子蠢笨,沒人從旁邊敲打,如何能老鬧事情!
“洪桂芬已經被送去衙門了,你若是想,下次便是再來鬧就是了!”駱淩嫣說著頭也不回。
見人被拖走,嶽冬梅好半天沒回過神,卻是聽著駱淩嫣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的,三姨娘你不會覺得我太過殘忍了吧。”
嶽冬梅淡淡的一笑:“原本少夫人也說的對,若是不滿意分家,那便是將拿過的東西都吐出來,這也是應該的,再說了,現在內憂外患的,少夫人不硬起來,便是又要多生出好多的事端呢。”
駱子晉道:“我也是瞎眼了,還幫她還錢,啊呸,繼應該看他被人捉了去做小老婆,天天關著,也好過看著厭煩。”當初駱子晉也是害怕傷了墨旭嘯的心,畢竟啊,墨旭嘯也是一直容忍著二房的所作所為的。
駱淩嫣便是釋然道:“現在好了啊,人也打了,氣也出了,日後不會再來鬧事情了,安安心心的過我們的日子便是好了。”樓淩嫣說著笑眯眯道:“墨旭嘯給我飛鴿傳書了,說的快要回來了呢。”
“也是,都僵持了半年了,天狼軍也是從未打過這樣的仗呢。”嶽冬梅也是唏噓了起來。
“來人啊,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她——”
外麵傳來下人的嘶吼,駱淩嫣和嶽冬梅對視一眼,一下衝了出去。
卻是看著墨母捂在心口,指著何清月,二人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何清月的神情倒是解恨之中又帶著錯愕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