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念滄海立刻轉過身,氣衝衝地奔到端木卿絕的跟前,“孤王有什麼不敢?”
端木卿絕怒顏倏然換上一臉沒正經的邪笑,修長的指把玩著她的翹下巴,湊近著她的唇威迫道。
映入眼瞳裏的那張小臉似羞似憤地微微紅起了臉,扭捏地別過臉又被他“無情”的板正--
他真是拿這匹小烈馬沒轍!
要不是她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捅婁子,他也許可以給她更多的自由…
“今夜就乖乖呆在這裏,哪兒都不許去。”
他“霸道”的宣布今夜她的自由由他的說了算,他不能再讓她離開他半步,她就像個孩子,必須得由他無時不刻的保護著她。
念滄海自然不樂意,要她乖乖呆在這兒,還不是為了滿足他的獸欲!
休想!這一天裏,她受了兩次不小的刺激,肚子裏的小東西可不能再受他的摧殘了,“要我留在這裏也可以,不過你不可以碰我!”
她冷冰冰的拍開他的大手,表情認真地說道,邪魅的男人瞅了眼自己不得寵的手兒,俊眉一挑,連同另一手厚臉皮的環住她的小蔓蠻腰:“不可以碰你,那這樣也不可以麼?”
金瞳裏的笑靨戲謔挑逗--
混蛋,他知道她說的“碰”不是說的這樣的“碰”!
“嗬…”
她怒著臉,他倒是沒心沒肝的壞笑出聲,混蛋惡蛋王八蛋,他這是存心逗她玩呢!
念滄海掰開端木卿絕的雙手,氣鼓鼓地走到床邊坐下--
她可沒工夫和他再磨嘴皮子了,知不知道她現在是心急如焚,要是醉逍遙沒法將那紅花掉包,偷回來,明日國宴開始,她要怎麼辦才好?!
“端木卿絕,醉逍遙真的可以把紅花偷來麼?你也瞧見了華陽宮內外東炙侍衛的嚴密,就憑他一個人,怎麼可能辦到?!”
縱然醉逍遙武藝高超,可要以一敵百,這也太玄乎了!
“嗬,你都可以,還能難道逍遙?!”
端木卿絕走近,口吻不乏戲謔,念滄海衝他做了個不高興的鬼臉,她還不是被逼梁山,才頭腦發熱的這麼去做了,結果要不是他出現,她現在怕是…
“以後不許再做那麼危險的事,你想要的告訴我,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奪到。”
念滄海一個側眸,端木卿絕已坐在她的身邊,一手摟住她,修長的指在她的麵頰上摩挲,又一次,她淪陷入了他情迷愛濃的目光之中…
“端木卿絕…你說我要什麼你都為我奪到,那我要你的心髒呢?”
“那它就是你的。”
他答得竟是如此輕鬆,笑靨中卻沒有一絲玩笑。
念蒼海不禁怔住,情不禁地靠在端木卿絕的胸膛,一手撫在他的心口,一手撫在自己的小腹,掌心感覺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和小東西頑強不屈的心跳,眼眶強忍酸楚,心裏是一陣陣的絞痛…
這樣的感覺是何其奇妙,就這麼靠在夫君的懷中,感受著孩子的跳動,世間好像安靜的就隻剩他們三個人。
沒有傷害,沒有分離…
端木卿絕,我該恨你的,我該毫不留情的用你的性命換取孩子的性命,可為什麼我是這麼害怕掌心間再也感覺不到你的心跳…
“孤王答應的,天地無悔!”
端木卿絕以為她不信,扣起她的下巴,印下一吻,她的心口猶若裂開的痛,小手死死攥著他的胸襟,主動地回應著他的吻--
不放棄,無論是孩子還是他!
她誰也都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