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白在工作上態度很端正,牽著我進了辦公室在一疊文件前坐下,讓我隨便找點事情坐,他就進去了狀態。
我坐到一旁椅子上盯著他看了會,有些茫然,他要是不主動給我工作,我還真不知道從哪裏下手,怕下手沒下好,又給他添亂。
於是我就盯著他發呆了一整個上午,到了中午他忙完了,一扭頭看到我愣了下,下一刻連忙起身拉著我站起來,他坐到我坐的椅子上,讓我坐在他腿上。
“抱歉,早上堆積的文件太多,冷落你了。”
我搖了搖頭:“冷落倒是沒冷落,就是讓我怪尷尬的。”
“尷尬?”
“是啊!”我繞過去對著他笑了笑,“你忙著工作,都沒給我這個秘書安排工作,你說我尷不尷尬?”
沈修白微愣了幾秒鍾,朝他辦公桌上掃了一圈。
“你剛做完月子,還不適合看文件。”
我翻了個白眼,“我的月子準確來說在醫院裏完事了,是你非要摁著我又當了一段日子的豬。”
沈修白笑著捏我的臉頰,“你要是豬就好了,太瘦,每次抱著你都心疼。”
我臉頰燒起來,不太習慣他說這樣的話。
低下頭小聲說:“我長肉了好吧,長十斤了。”
“肉質太緊,看不出效果,還可以再漲個十斤。”
我不重不輕打了下他的肩膀,“再漲個十斤,到時候你要嫌棄我成肥婆了。”
“怎麼可能!”
他異常認真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的。
我心跳又有些失衡了,慌張的抱怨:“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怪不自在的。“
“我們都穿戴整齊著,你為什麼會不在在?”他一板一眼說著,我聽著覺得有些別樣的意思。
抬起頭打量了一陣他,他眼裏雖有笑意,但天生的淡漠讓他周身的冷漠還是消除不掉。
他這個樣子有些冷漠的禁欲氣息,我挺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的。
偏偏他像是故意要我聽明白了,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靠近我說:“小念,你不要有太多壞思想。”
“誰有壞思想!”我連忙站起來離開他,全身血液燒得慌。
不太明白沈修白今天是怎麼了,說話怪怪的,眼神也怪怪的,整個人都怪怪的。
也不知道我是哪裏惹得他很開心了,他在那哈哈大笑,一臉愉悅。
“好了,不逗你了,我們出去吃飯。”
我別扭的躲開他朝我伸來的手,這會心跳還是亂的,不敢和他有接觸,怕控製不住自己。
他也沒強製牽我的手,讓我走在前麵,他跟在後方。
這回出公司遇見一個人,對方都笑嗬嗬的叫我一聲‘老板娘’叫沈修白一聲‘老板’,似乎每個人都帶著祝福的味道。
出了公司,我朝沈修白靠近了些,鬱悶的說:“早上你就不該跟人家說那些話的。”
“哪裏錯了?”
“現在你公司裏那些員工看見我就笑嗬嗬,怪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