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時候,鮮於墨便回來了,他與秦晚一同用了午膳,下午閑著沒事兒,便想抱著秦晚做點兒壞事兒。可秦晚的心思卻不在他的身上,她人趴在鮮於墨身上,卻絲毫不理會他的騷擾。
鮮於墨覺得有些奇怪,因而將她舉了起來,道:“你在想什麼呢?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秦晚瞥他一眼,道:“沒有啊。”
鮮於墨道:“是不是昨晚太累了,沒有休息好?”
秦晚搖搖頭,對鮮於墨道:“今天宮飛雪來找我了。”
鮮於墨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母後跟我說過了,她要在府上住一段時間。”
秦晚道:“有件事情你肯定不知道。”
鮮於墨道:“什麼事兒,你若肯說我便知道。”
秦晚嬌嬌一笑,縮到他溫暖的懷抱裏去:“她把百合香用水化開丟進我的房間裏,想讓我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來。”
鮮於墨微微一愣,握住秦晚的手緊了幾分,秦晚忙道:“不過她的計謀被我識穿了。”
鮮於墨的手仍然沒有鬆開,仍舊保持著原有的力度。
秦晚這下有些著急了,連忙哄他道:“我真的沒有吃虧,我都沒有中計。”
鮮於墨忍不住笑著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又不是擔心這個,在你身邊的人隻有隨風,諒他也沒這個膽子。”
外頭的隨風打了個很響的噴嚏。
屋內的秦晚笑得合不攏嘴。
“我都不知道你平常是怎麼欺負隨風的,他今兒一聽我說這事兒,差點兒沒嚇尿了,一個大老爺們腿抖得像篩糠一樣。”
鮮於墨隻是慢悠悠地倒了杯茶喝,動作十分優雅,看來臉好看的人,不論做什麼都好看。
秦晚不覺瞧得癡了。
鮮於墨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她的秀發,仔細地摩挲著她的耳垂,然後在她沉浸在這種感覺中的時候,突然在她的耳畔打了一個響指。
“你嚇我一跳。”秦晚的身子也抖了一下。
鮮於墨狠狠地吻她一口,道:“我對你這麼好,你都怕我怕成這樣,更不要說是隨風了。”
秦晚含羞低頭,鮮於墨低低一吻她的手指,道:“你打算怎麼辦。”
秦晚隨口“嗯”了一聲,道:“什麼怎麼辦?”
“飛雪的事情,”鮮於墨看著她,挑起她的下巴,道:“你不會輕易放過她吧。”
秦晚翹起了嘴,用手指戳了戳鮮於墨的胸口:“你是不是舍不得?”
鮮於墨笑道:“除了你,我還沒有舍不得的人。”
秦晚聽了這話,心裏和吃了蜜一樣甜,可是又不肯表現在臉上,因而轉過身子道:“我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鮮於墨的手指仍在她的發間摩挲著。
“你想對她用藥?”
秦晚點了點頭。
鮮於墨道:“那你是想便宜隨風還是楊維?”
秦晚輕哼一聲道:“隻怕他們兩個都看不上宮飛雪呢。”
鮮於墨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反駁。他很清楚隨風和楊維的為人,他們是不會喜歡宮飛雪這樣的女人的,哪怕是送上門他們都不一定會要,更不要說是要冒著掉腦袋的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