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女為悅己者容(1 / 2)

鄭淵亦感覺到好像碰上了什麼東西,看著瑟兒的表情,也瞬間明白過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雙手擋住下麵,卻發現這是欲蓋彌彰,於是佝僂起身子,道:“水放在門外,我自己來吧。”

鄭淵並沒有什麼急色的表現,無疑要大大減輕了瑟兒的羞澀感,隻不過,放下臉盆的琴兒卻衝她笑得壞壞的,而且,食指和中指並在一塊兒老在她鼻尖前晃悠。

琴兒的這個動作夠“下流”的,不過,考慮到昨夜姐妹二人有關公子的話題的談論,這好像又算不得什麼。姐妹倆之間的玩笑總歸要比和其他人玩笑大膽,更何況,在她們的心目中,今生今世,姐妹二人除了侍奉公子之外不做他想。盡管如此,瑟兒還是有些扛不住這個動作,叫了一聲“臭琴兒,”跳起來就要去擰她,琴兒當然也不是好相與的,閃縱著,不住比劃手勢嬌笑而逃。

鄭淵半彎著腰,眼見姐妹二人遠去了,這才舒舒服服地又伸了個懶腰,感覺下麵的小兄弟腫脹的厲害,不由又挺了挺腰。挺完腰,卻發現古蘭這丫頭麵色羞紅著想要過來又害怕過來。

古蘭還是昨天的扮相,即獨眼女海盜。她看看正在笑鬧的琴瑟二姐妹,又看看笑得壞壞的鄭淵,最後還是咬咬牙,硬著頭皮來到鄭淵麵前。

沒等鄭淵開口,古蘭搶先說道:“琴兒姐姐讓奴婢來刷洗公子的夜壺……”

鄭淵一陣怪笑,道:“我這麼舍得讓我們家小蘭幹這種粗活。”

這話原本是好的,若是語氣上注意修飾的話本可以打動古蘭小小芳心的,怎奈鄭淵雖說聰明過人,遇事從不慌張,奈何麵對了MM就是不能有個正型,這番話的語氣聽在耳朵裏自然讓人感覺不舒服。

古蘭鬧了個大紅臉,扭頭就走,鄭淵卻不慌不忙對著遠處的琴兒喊道:“琴兒,今天是誰來倒夜壺?”

“是阿香妹妹呀。”琴兒遠遠地答道。

鄭淵大樂,還想再問,卻見古蘭板著張臉氣呼呼走過來,臨到門口,狠狠把他給擠了一下。鄭淵更是樂不可支,端起琴兒放在地上的洗臉水,腳一勾,將門給堵上了。

古蘭的小心肝在鄭淵關門之後撲騰撲騰跳得厲害,拿起夜壺就要往外衝,卻見鄭淵放好了洗臉水之後倚在門上,雙臂環抱胸前饒有趣味地上下打量她。

古蘭又羞又氣,那個溫柔地幫她包紮傷口的小郎君怎麼就幾天工夫就變成小“狼”君了呢?她尋思著若是鄭淵又要像昨夜那般使壞,該怎麼辦?要不要拿夜壺裏的東西潑他?

“你,讓開,要不然琴兒、瑟兒姐姐會起疑心的。”

鄭淵笑著上前,不由分說奪過了她手裏的夜壺,隨手放在一旁。

這一回,古蘭可不是又羞又氣,而是又氣又羞。女人和男人不同,她們更多的會在意一些環境、情調、心情方麵的因素。古蘭是女人,當然不可能例外。

她一伸手,想撥開鄭淵的壞手,哪知卻撥了個空,鄭淵並沒有如她想象的那樣又要使壞,他拿走夜壺之後還是退回倚著門,笑眯眯地說道:“你生氣的樣子最好看,怎麼看都看不厭。”

古蘭徹底被擊倒了,滿是甜蜜地想:“這個冤家,為了看我生氣的樣子,變著法來氣人家……”(OK,心情有了)

鄭淵跨前一步,牽住古蘭的手,古蘭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一下,卻沒有堅持。來到桌邊之後,鄭淵打濕了手巾,先將打了結的布條拿掉,然後仔仔細細將黏糊糊的的眼眶擦幹淨。

古蘭幾次想將身子縮後去一點,最後卻都反而把身體前傾。其實,她也打心眼兒裏希望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麵展現在鄭淵麵前,女為悅己者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