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親自熬藥(1 / 2)

房間內,睡夢中的紫微不斷的揮舞著雙手,恍若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墨黑長睫被淚水打濕,眼角盡是淚痕。

“爹,娘,別丟下孩兒一人,我害怕。爹,娘……”

白亭快步行至紫微身邊兒,將醒酒湯放到一旁,瞧著眼前脆弱的女子,棕色眸眼含著痛意。

白亭將紫微的手強硬放進被子裏,伸手抹淨她麵上淚珠,覺得沒什麼不妥之後,這才將紫微喚醒。

“紫微,醒醒,天亮了。”

長睫動了動,紫微並沒有完全醒轉,沉迷於夢中無法醒來的紫微隻記得有一個聲音很溫柔。

醒來的紫微,恍惚間說了句:“主子,我又夢見他們了。

殺手的思維向來最為敏銳,想起剛才所說話語,紫微立即回頭,就見白亭正在床邊兒瞧著自己。

意識到自己失態,紫微連忙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準備起身,奈何頭痛欲裂,惹得紫微一陣皺眉,唇角被她緊咬在口中。

好不容易緩解了些許,紫微氣息明顯有些弱:“爺,紫微……”

白亭皺眉,伸手將醒酒湯端到跟前兒,看著紫微,言語冷淡:“張嘴。”

紫微沒有反駁,皓齒放開粉色唇瓣,留下紫青色的牙印子。

白亭瞧著那紫青色的牙印子,莫名的就來氣,是誰教的她,疼了也要忍著的?

木勺盛著醒酒湯送進了紫微口中,見紫微咽下,白亭將醒酒湯放在紫微手上,聲音微惱:“昨兒你喝多了酒,這是醒酒湯,喝了它,頭就不疼了。”

說完白亭轉身就離開了房間,剛推開門就瞧見正在門外偷聽的居易。

白亭皺眉,關上房門,瞥一眼居易:“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過寬容了?”

居易聽了,趕緊低頭認錯:“爺,居易知錯,往後定然不會犯了。”

天曉得,廚房裏的掌廚有多變態。

白亭朝著書房走去,見居易跟著,瞟一眼居易:“既然你已經曉得錯了,就替我去將醫館兒裏的大夫請過來。”

說完就關上了書房門。

居易看著合實的雕花門,轉身離去,路過紫微房門,恰好瞧見紫微端著藥碗出來,一時醋意大起,瞟一眼紫微,轉身就走。

跟了白亭這麼多年,未曾想,還不如一個新來的,想想居易這心裏頭就是一片淒涼。

居易同醫館裏的大夫到白亭書房的時候,白亭正翻閱著製香典籍,一見大夫過來,就問:“大夫,人夜間夢囈可有法子治?”

“這夢囈分兩種,一種是長期夢囈,一種是短期夢囈,不知王爺說的是哪一種?”

白亭遞給大夫一盞清茶:“有什麼不同麼?”

大夫點頭:“若是隻夢囈一兩天,就可以不用管,放其自然就成。若是常年夢囈,怕是有心結,治起來就會有困難。”

畢竟是心病,還需要自己看的開。

白亭放下手中茶盞,瞧著大夫:“若是常年夢囈,且是心病,如何醫治?”

大夫抓著自己的白胡子,不停的撫著,麵露難意:“常年夢囈有兩種法子,一種是吃藥,古籍中有治夢囈的方子,就是那藥性微毒,長期服用對身子也是不利,五髒六腑都會有虧空。”

“那第二種?”

大夫歎息:“第二種,便不是草民懂得,點兒安神香,往後就要看病人的造化了。”

白亭早就想到點香這法子,隻是這:“造化?”

大夫微點頭:“心病若是太深,就算點安神香也是徒勞。”

劍眉微皺,眸眼無意落在書桌上的製香典籍,白亭問:“可有什麼無害的安神藥材?”

大夫自然是明白白亭所想,隨手接過居易遞來的紙筆,寫下了幾種藥材,交給白亭:“王爺,您隻要按著這方子抓就成,至於能不能用,還得問那調香師傅了。”

白亭接過方子,看一眼居易,居易立即將大夫請了出去。

居易回到書房,為白亭倒上一盞茶:“爺,給了那大夫一兩銀子。”

白亭接過茶,飲了幾口,起身離開王府,到了臨近的製香坊。

一進香房,白亭便將手中的方子遞給製香人:“掌櫃的,這幾樣藥材能否加到這安神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