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繼續若無其事的研究他的紫銅鼎爐。
現在對他來說,這東西的價值比什麼都重要。或許能從中發現很多前所未有的秘密。古人能在這裏麵煉出仙丹來就絕不簡單,一定有什麼沒被人發現的機理在其中運作。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全新的課題,或許還是一個研究的無底洞課題,一輩子也研究不出什麼成果來。
他卻沉浸在了其中。
第二天,他去查了一下銀行的戶頭,發現並沒有多一毛錢。
也就是說,滬上黃家賴帳了。
“哼哼,這都敢賴帳?八億啊,他們以為八塊錢呢?簡直沒有人格,膽大包天。真當我是麵團做的,他黃家敢隨便揉捏?”
葉玄無語的搖頭。本來以為那個黃帆不是那種賴帳的小人,可沒想到居然真敢賴。八億賭債都敢賴。應該不是那小子自己的作派,肯定是那個黃誌誠。
當時在拍賣場的時候,他看到過那個黃誌誠,那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長得非常有威嚴,五官端正,一副正派的麵孔,也許普通人看到他,就會覺得這個人一身正氣,有著一副天然上位者的凜然之色,肯定是個五講四美的好人。
可惜在葉玄眼裏,卻覺得這種麵相正是那種虛偽之徒的麵相。帶著一副非常具有欺騙性的麵孔,實際上內心非常卑劣無恥,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典型的梟雄之相。
梟雄是什麼,自以為自己天生就是做大事的料,實際上行事毫無品行人格,仁義口中說,狡詐心中藏。黃誌誠就是典型的此類人物。
這樣的品相能給他創造一副龐大的家業,能讓他步步高升爬上上流社會,對他人而言這種人卻是不得不防的角色,而且這種人天生就是自大狂,總以為這個世界是圍繞著他們在運轉,其它人全都可以成為犧牲品,一切行事風格無不是以利益權衡為先,至於禮義仁智信,這些東西在他們眼裏一文不值,隻是裝裱在牆上的格言字畫,或是在別人麵前侃侃而談的空泛之言罷了。真正要落到實處的時候就是一團狗屎。
葉玄並不著急著去和黃家討債,不過這債遲早是要討回來的。
“到時候要讓他們連本帶利的全吐出來。這可不是普通的八億,而是和賭神高倫用四個女人當賭注贏回來的,要是讓蘇雅璐她們知道自己沒拿到這八億,豈不是對她們人格的汙辱嗎?趙柔這丫頭首先就不會放過我,肯定鬧個沒完。絕對不能讓她們知道。”
剛說到趙柔,她就出現在了辦公室的外麵。一進來之後,她先是朝著慕邵艾那個房間打量了一眼,撇了撇嘴道:“你還真受得了,把那個可怕的家夥放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啊?感覺像放了個屍體在裏麵一樣好可怕。我都不敢進你辦公室了。”
“又不是真的死人,你怕什麼,而且他在裏麵鬧得很歡呢。幸好那個房間隔音效果好,要不然我也受不了。你找我有啥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啊……你這兩天都在幹什麼呢?那個王語清姐姐昨天來找過你,聽說你辦公室裏很忙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