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裁辦公室外,秘書室內根本沒人,陳牧直衝而入,提膝撞開了厚重的房門。
他眼含冷意,還透出些許殺氣,撞開門瞬間,還在想著剛才的畫麵。
……
兩分鍾之前,他本打算返回許盈盈辦公室,找到實習秘書工作的何小魚,通過委婉的方式把玉佩還回去。
沒想到路過電梯間時,與何小魚撞了個滿懷,隻見她低頭抹淚竟是一臉的委屈。
“小魚,你怎麼在這兒?哭什麼?誰欺負你了?”
“我……我沒事。”
“委屈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兒?你這孩子想急死我嗎?”
他發現何小魚目光閃躲,心生不祥預感,催促道:“放心大膽的說出來,不管受了什麼委屈,有我為你做主怕什麼?!”
聽他這麼一說,何小魚頓時嚎啕大哭,低頭撲進了他懷裏。
“嗚嗚!陳牧,我們走吧……”何小魚肩膀聳動,“如果你不走,我也要離開這兒!”說到這,她淚眼迷蒙仰起頭,“我就是個拖油瓶,不但拖累了你,還害了盈盈姐!”
陳牧為她擦去淚痕,心中不祥預感更盛,皺眉安慰著:“好好好先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兒?”
何小魚反握住堅實有力的手腕,哽咽解釋道:“剛……剛才我去給謝副總送文件,他他……”
聽完了解釋,陳牧目光森寒無比,了解到逼宮意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
現在闖進辦公室,想起何小魚哽咽的樣子,還暗自咬牙,下定決心必須要在離開前,幫助許盈盈解決掉集團內部的害群之馬。
“啊……”
房門被撞,聽見腳步聲,裏麵頓時響起了一道女人的尖叫。
“叫什麼叫?出去看看!那些保安都是幹什麼吃……”
謝鳴快速站起,整理著褪下一半的褲子,正要繼續訓斥,猛然間瞪大了雙眼。
他看見陳牧,已然明白了保安不作為的原因,畢竟從昨天下午起,安保部所有人都轉換了陣營。
“嗬嗬,我剛才還在想是誰這麼沒教養?”
“原來是入贅集團的姑爺,你闖進來幹什麼?不會是想打我吧?”
謝鳴一愣後,反倒顯得不慌不忙,麵含睥睨之態笑了笑:“蔡總監和我那不成器的大舅哥,就是被你打傷的?勸你一句,現在去自首還來得及!”
話音落,他注意到陳牧看向衣衫不整的秘書,才舉止輕浮的甩了甩頭。
陳牧昂首闊步,抬手攔住準備繞道離開的女秘書後,氣勢洶洶走到了謝鳴麵前。
“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你別胡來,我可是集團副總裁!”
“你怕了?”
被陳牧步步緊逼,謝鳴踉蹌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大班椅上,難以掩飾眼底的緊張。
他剛才責難何小魚,甚至生出了猥褻之心,能夠有恃無恐的原因,就是依仗他副總裁的身份。
可眼下來看,陳牧根本沒把他的依仗放在心上,那嘲弄冷笑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闖進來,是不是打擾你們的好事兒了?”
“別別胡說,我們剛才是在……”
陳牧靠近大班桌,轉身四下看了看,忽然眼前一亮計上心頭,打斷道:“不需要解釋,你們是在交流感情也好,探索生命起源也罷,我不關心這些。”
慢條斯理說完,他猛然變了臉色,爆喝一聲道:“站起來!”
感受到陳牧目光中凝而不散的殺氣,謝鳴瞳孔放大,差點就被嚇尿了褲子。
從小到大被父輩兒捧在手心,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他,根本沒見過殺意濃濃的眼神。
他連忙起身,暗自後悔對於陳牧缺乏了解,更不敢確定,陳牧到底會不會對他動手了?
“姑娘,你難道沒有一點兒羞恥之心嗎?”
陳牧推開謝鳴,大馬金刀坐在了大班椅上,又斜眼在女秘書周身上下瞧了瞧。
女秘書一愣,剛才被嚇得不輕,此刻順著目光低頭望去,終於意識到了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