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真夠出人意料的!”
“堂堂一個集團副總,不但做出了這麼齷齪的事情,竟然還有臉在董事會上現場直播!”
陳牧走過來撫掌大笑,俯身撐住了會議桌,轉頭不斷眨眼道:“老婆,集團內部應該整頓一下了,這種害群之馬決不能繼續留著他!”
許盈盈在他眼色暗示下,憋不住笑連連點頭,內心中解恨極了。
她雖然不清楚,陳牧消失這短短幾分鍾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卻猜出了一點,謝鳴在視頻會議上當眾出醜這件事,一定和陳牧有關!
“謝鳴!!”
被陳牧這麼一說,謝海生終於有了反應,他拍案而起,氣得嘴唇直哆嗦:“你你這個不孝子!給我滾過來!”
謝鳴臉色煞白,站在攝像頭前,手忙腳亂鼓搗著,徹底慌了。
“爸!董事長!你們聽我解釋……”
“你他嗎過來,別傻戳在那兒,這是怎麼回事兒?顯示器怎麼黑了?”
他一把將秘書扯到身邊,目瞪口呆了半晌後,咬牙切齒道:“尼瑪!我知道了,一定是陳牧!是他幹的!肯定是他幹的!”
猛然想起陳牧擺弄電腦的一幕,他拽掉攝像頭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
看到謝鳴那一組畫麵連同聲音徹底消失,會議室內沉默兩秒後,控製不住的笑聲響成了一片!
“老婆,看見了吧!”
“這種人,說他是害群之馬都是輕的,竟然誣陷我?”
陳牧得意冷笑,看似在和許盈盈說話,卻瞟了眼謝海生,揚起眉毛道:“利用職權欺男霸女,在辦公室大搞不正之風,這種事情在上市初期傳出去,妥妥的能上頭條了!”
許盈盈確定心中猜測,眼含秋水回眸輕笑,抬手去掐陳牧的腰。
不想尚未得手,反被陳牧握住了手掌,心頭愛意萌生,整個人嬌羞的不行。
而這一幕,被視頻那頭的許清海看在眼裏,老爺子眨眼唏噓,深表滿意的同時,眼中噙滿了凝而不散的讚許!
“陳牧!!”
就在這時,謝海生驟然轉頭,聲色俱厲的大喊了一聲。
他抬手怒指陳牧,飽含滿腔恨意脫口而出道:“你他媽夠狠的呀,是你設計陷害我兒子的?”
在上市緊要關頭,他帶人逼宮,本就是為了兒子謝鳴。
隻要罷免了許盈盈,就會趁勢提議,把謝鳴推舉到總裁位置上去。
得逞後,再慢慢蠶食許清海的股份,下一步,便是由他來擔任董事長。
可是,所有陰謀伴隨陽謀正逐步實施,卻因為陳牧的出現,徹底被打亂了。
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還搭上了自己的兒子,謝海生此刻隻恨不得與陳牧拚命!
“海生!你要幹什麼?”
眼見謝海生發威,要開懟自己的乘龍快婿,許清海不願意了。
與此同時,許盈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微仰起頭反唇相譏道:“謝海生,這就惱羞成怒了?你說話注意點兒,陳牧是我男人!”
父女二人一唱一和,擺明了立場,導致會議室內鴉雀無聲。
無論是激進派股東,還是保守派董事,所有的人都在默默觀望!
“老婆,你先坐下。”
“爸,您也消消氣兒!”
“像這種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交給我做就可以!”
忽然,陳牧起身站直,扶住香肩安撫過許盈盈,又對許清海笑了笑,使得所有人為之一愣。
謝海生也是如此,見陳牧轉身走到他身邊,不由得皺了皺眉。
事已至此,他抱著一不做二不休的態度,徹底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畢竟他提議罷免許盈盈在前,現在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許家父女一定會趁勢反擊。
到時候,兒子謝鳴被開除是小,如果被他苦心拉攏的股東們搖擺不定,陰謀陽謀胎死腹中,將再無卷土重來的可能!
“你……你想幹什麼?”
突然,被陳牧伸手按住領口,謝海生眼皮直跳,嚇得急忙側移了一步。
“嗬嗬嗬,別怕,領帶歪了!”
“領帶歪了不怕,可以整理,實在不行換一條就是了!”
“可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能換領帶,卻換不了那不爭氣的兒子,不是嗎?”
陳牧欺身而上整理了一番,眨眼壞笑道:“說我陷害他?你這是推卸責任啊!子不教父之過,是不是你以前做那種事兒,被他看到了?”
“你……”謝海生勃然大怒。
“你什麼你?你覺得我說錯了?”陳牧慢慢俯身逼近,“那如果我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呢?這個說法你讚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