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二百二十九章:少管閑事(2 / 3)

齊詩韻同樣也不是省油的燈,半點兒也不怕陳正康,嘴角輕蔑的一笑,說道:“如果你守信用,這些東西永遠都不會重見天日。”

狗哪裏改得了吃屎的性格,陳正康和何淑清在一起,剛開始的時候感情確實是挺好的。

但陳正康從來都不是意誌堅定的人,時間長了哪裏能抵得住外邊兒的誘惑,雖是不敢明目張膽的,但在暗地裏也沒少偷腥。

這些照片是許多年以前拍的了,如果當時丟到陳正康的麵前,陳正康必定不會放在眼裏的。

現在,顯然是不一樣了。

陳正康整個人都是暴躁的,狠狠的說道:“你少他媽的廢話!你這個臭婊子,我還真是小看你了。說吧,你想要什麼?”

他出口是不幹不淨的,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在此刻必定已經動手了。

齊詩韻並不理會他的罵,冷冷的問道:“董事會那邊是怎麼回事?”

她直接便進入了主題。

這個,同樣是坐在屏風後的顧世安想知道的。

陳正康的拿煙的動作一頓,倒是立刻就冷靜了下來,不耐煩的說道:“我早說過,陳氏的事我不清楚。”

他這次說的倒不是謊話,陳氏的事他確實不知道。陳洵連他也沒有告訴,是事情成了定局之後他才得知的。

他仍是記得,那天何淑清做了一頓十分豐盛的晚餐。並準備了紅酒。在吃飯時,陳洵才興奮的告訴他,陳氏已經在他的手裏了。

他當時是不相信的,自己的兒子,有怎樣的能力,他是再清楚不過的。陳氏就那麼悄無聲息的到了他的手裏,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陳洵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告訴他,他已經搞定了董事會的那些老頭子。他很快就會是陳氏新任總裁。並告訴他,他以後什麼時候想去陳氏就什麼時候去。

他以前是厭惡陳效的,同樣也希望能看到陳洵出人頭地。陳氏輕而易舉的就掌握在了他的手裏,他以為他會高興的。但卻並沒有。他並不高興。反倒是全身像是處於冰窖裏一般,從頭到腳透冰的涼。

那麼大的事,他們母子竟然是一直將他瞞在鼓裏的。他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從前,每每談起陳氏這邊的事,何淑清總是說,隻要一家人在一起平平淡淡的就夠了。錢財是身外之物,不要太過計較。

他以前一直以為,她就是性子太溫柔了。到那一刻,他才知道,這對母子,和他從來都是不同心的。他們的野心,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用更通俗的語言來說,就是,他不過就是他們母子的一塊跳板而已。

事實上,他也並沒有想錯。以前,他是一家之主。所有人都以他為中心。陳洵對他從來都是恭敬孝順的。他幾乎是說一不二。

但這段時間,隨著陳洵的地位的變化。家裏的地位也發生了變化。現在家裏的一切,都是以陳洵為主。而且,母子之間常常會背著他說些什麼。何淑清也不像是原來一樣對他溫溫柔柔的了,常常都是在敷衍他。

他陳正康雖是混賬草包,但卻並不傻。怎麼會感覺不到他們態度的變化。這同樣也是他害怕這些東西會傳到何淑清麵前的原因。

以前他總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而現在,這些照片如果到了何淑清的麵前會引發些什麼,這完全是他所想象不到的。所以,他才會惶恐會害怕。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這些年,他都是生活在一種假象中。可他現在,已是無路可退。

陳正康自然是知道齊詩韻接下來會說什麼話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說道:“我會去查,盡快給你消息。”他說完看向了齊詩韻,說道:“我查到後,這些照片連同存根你必須全都給我。”

齊詩韻這次簡單的應了好。

陳正康陰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咬牙說道:“你要是敢出爾反爾……”

他說到這兒沒有說下去,帶威脅的味兒是濃濃的。說完也不再多說話,站起來直接便離開。

他的身影很快穿過大廳消失在外邊兒。

齊詩韻將手中的咖啡喝完,這才站了起來,對著隔壁的顧世安說道:“走吧。”

她的語氣是輕描淡寫的,顧世安到了此刻仍是不知道,她叫上自己過來是為什麼。如果隻是單獨的為了見陳正康,那麼,帶上她完全沒有必要。她大可以自己過來。

不過她什麼都沒有問。

齊詩韻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坐到了車裏,這才淡淡的問道:“看出什麼來了嗎?”她的臉上露出些了譏諷來,不等顧世安說話,又繼續說道:“他們,已經不是一條心了。”

那個女人的野心存在了幾十年,這下終於暴露出來了。看到陳正康這樣,她明明是應該高興的,可她卻是高興不起來。

顧世安原本以為她還要說點兒什麼的,但她卻什麼都沒有說。閉了閉研究就發動了車子。

今晚的齊詩韻顯然是有些不一樣的,車子駛到了酒店門口停下,她並沒有讓顧世安和她一起上去坐,而是讓她沒吃東西去吃東西,早點兒回去。

在她要進酒店時,突然又回過頭,說道:“我過來的事別告訴陳效。”

她說完不等顧世安說話,直接便進了酒店裏。

顧世安是摸不清楚齊詩韻帶自己走這一趟到底是什麼意思的,在車裏坐了許久,用力的甩了甩頭,發動了車子。

她原本死打算回家的,但在路上就改變了主意。陳洵和肖四碰麵,絕對不會是在陳氏裏。那就說明,兩人應該是有固定的見麵的地方的。那也許,也能拿到兩人交易的證據。

顧世安想到這兒打起了精神來。臨城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大腕們常去的地方就那麼幾個。

顧世安忽然想到了那天常尛帶她去遇見陳洵的那個會所來。

她微微的抿了抿唇,調轉了車頭直接過去。

她到時不到十點,會所門口雖早已是燈紅酒綠,但仍舊是冷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