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韋至清一眼，他眼中沒有一點的好奇，好像早就知道了嚴順開和那白仙的事。
“你早就知道啊？”我問他。
他摟著我的腰，道：“不知道，隻不過我比較能沉得住氣。”
我瞪了他一眼。
我們到家的時候，孫崢已經能屋子裏走動了，白仙坐在沙發上，臉色很不對勁。
“怎麼了？”我問宋仁。
他道：“白仙說咱們這屋子裏有髒東西，八成是嚴老那夥人弄出來的，他正在感受那東西咋啥地方。”
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上次嚴老過來，他就坐在白仙坐的地方。
“白仙，你東西會不會就在你屁股底下？”我試探著說。
白仙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皺眉看著那沙發，在縫隙裏麵摸索半天，最後從裏麵弄出來指甲蓋大小的蛇皮。
孫崢看見那塊蛇皮立即跳的老遠，抓著宋仁的胳膊說自己身上疼。
“這塊皮已經沒用了。”白仙說。
孫崢是個閑不住的人，身體一好，立刻就跟著宋仁出去了，說是要去找嚴浩的墓地。
他們離開後，我坐到白仙對麵，盯著他，“白仙，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他輕咳一聲，麵容嚴肅，“我幫你們救人，你幫我找人，這不是利益交換麼？”
“我不是說這個，你讓我們找的嚴順開，他跟我們說了薑煌的事情，還說這樣就還清你當年的救命之恩了，這是為什麼？”我納悶的問。
我這麼說的時候，原本一直窩在沙發上睡覺的灰五奶奶看了我們一眼，翻了個身沒說話。
白仙十分尷尬，居然臉紅著說：“這是巧合，我隻是想要讓你們幫我去看看他是否還活著。”
灰五奶奶突然從沙發上起來，一句話沒說去了我睡覺的房間，白仙臉上一陣失望，在樓下找了間屋子進去了。
我想了好半天，終於悟出來了，“他這是在跟灰五奶奶示好？”
韋至清笑了聲，“從他進來開始，除了正經辦事的時候，其他時間眼睛一直瞅著灰五奶奶。”
我癱進沙發裏，忍了半天，最後還是笑了，“夕陽紅啊。”
韋至清坐在我旁邊，讓我枕著他的胳膊。
我沉默的靠著他，過了會終於忍不住了，問他：“你跟薑煌以前認識啊？”
他半天沒反應。
我從他肩膀上起來，看著他閉著眼，臉上的疲倦很明顯，想著他的傷才恢複，我暗暗歎氣，也沒再問。
剛要起來去給他拿個薄被子，就被他抓住胳膊，他睜開眼，目光暗沉晦澀，“你很關心薑煌？”
我有點無奈，這人怎麼就過不去這個坎兒了呢？
“沒有，我關注他是因為他跟我姐結了陰婚，我怎麼著也得幫我姐。”我解釋說。
他突的把手收緊，我跌到他懷裏，手撐在他胸前，“你幹啥？”
“我和薑煌認識。”他說。
“然後呢？”我問他。
他盯著我，突然翻身把我壓在沙發上，不敢不顧的親上來，呢喃著：“我跟他認識。”
我仰頭承受著，手一直用力想要把他推開，這還是在客廳裏，要是讓別人看見可不就尷尬死了？
誰知道我越推他越用力，到了最後都勒的我喘不過氣來了。
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在我要憋死的時候，使勁的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他悶哼一聲，把我的嘴巴咬破了，血腥味蔓延。
他嘬了一口，緩緩鬆開我，我忙著把他推開，往旁邊挪了好遠。
他倒在沙發上，一隻胳膊擋著臉，看不清他的表情。
“韋至清，你到底是怎麼了？”我小心翼翼的問他，說完又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接著問：“你跟薑煌認識，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總覺得他知道薑煌為什麼纏著我。
“沒什麼關係。”他啞聲說道。
我看著他，猶豫半天還是把這件事放下了，“灰五奶奶啥時候成了我的出馬仙了？“
我總覺得一提起薑煌，韋至清就變得很奇怪，雖然很想知道這裏麵的事，但看他那樣子，也不忍心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