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溪注視著她,低低的笑出了聲,“這兩年裏,沒人碰過你吧?”
舒窈驚詫的視線一黯,“你說什麼呢?”
些許羞澀的緋紅,霎時間染滿了她的容顏,她覺得別扭,又再次不安分的掙紮抗拒起來,但不管她怎樣努力,也無法擺脫掉這宛若重山的他。
厲沉溪輕而易舉的捉住她的兩隻手臂,單手緊握著,高舉過頭頂,“別告訴我,這是你認知裏的第一次……”
雖然,她的初次,他們當初新婚時,他就得到了,但是現在,她可是安宛清啊,身份換了,記憶也換了,那她潛意識裏……
舒窈似被他捉住了什麼致命點,下意識的逃避般別過了頭,緋紅的臉頰一片尷尬,緊張又發懵,道出口的字音也亂七八糟的,“你,你胡說……胡說什麼呢?沒事提這個做什麼?”
她一邊說著一邊為了緩解尷尬,還本能的又掙紮起來,嘴上還說,“放開我,放開,不許碰我……”
厲沉溪自然不會照做,依舊桎梏著她不放,並低眸看向她,“兩個選擇。”
他牢牢緊著她的雙臂,高大的身形按壓著她撲騰的小腿,整個人像是被他釘在了身下,難以動彈,也難以逃脫。
“乖乖別亂動,好好配合,等這邊忙完了,回A市跟我去民政局登記,另一個就是老老實實待著,放鬆一點,等回去了辦婚禮。”
他低沉的嗓音暗啞,磁性的魅惑力無窮,尤其是此時的場景和距離,更將這份魅若骨酥的繾綣瀲灩到了極限。
舒窈也猛然一怔,近乎愕然的看向他,仔細想想,“這兩個選擇,有區別嗎?”
“有啊。”他倒是回答極快,幽沉的視線落著她,動作直奔了主題。
突如其來的一切,讓她有種超乎想象的感知,有種類似猛獸闖入,接踵而來的疼痛,也超乎了她的想象。
兩年之久未曾經曆過任何的身體,突然被他的一切,全部顛覆。
她清秀好看的容顏,也瞬間擰成了一團,意識像是被徹底攻城坍塌,一片兵荒馬亂中,隻有殘餘的一點點感知,那就是疼,鑽心刻骨的疼,好像被什麼撕成了兩半的疼,痛到了極限!
他卻有些滿意她的反應,更享受這種期待已久的感覺,埋首在她頸肩,魅惑般的啃咬著她的耳垂,低啞的嗓音輕緩,“親愛的,放鬆一點,太緊了……”
她疼的哪有思緒理會於他,隻是身體像混凝土,更加僵硬,難捱的苦痛像上刑的折磨,讓她不能自已,“疼,好疼……”
他卻扶著她的臉頰,“我知道,所以放鬆一點,等會兒就不疼了。”
“輕點,慢點,啊……”她控製不住,眼淚接踵彌漫,在美眸中鑲嵌,不過須臾就劃過了眼瞼,湮沒入了發梢。
厲沉溪緊摟著她,雖然有些疼惜這樣的她,卻還是無法控製本能的狂躁,動作也絲毫沒有停歇,或者放緩的意思。
隻是這樣的她,讓他也有些不好受,盡可能的轉移她的注意力,握著她的手,十指交叉,“區別就是好好配合,等下有驚喜,不好好配合,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舒窈氣的咬牙切齒,卻疼的更加難以自持,無助的抬手攀著男人的臂膀,纖細的指尖劃過他的肌膚,留下一道道殷紅的印痕。
男人卻渾然不知疼痛一般,隻是看著她,柔聲說,“乖一點,一會兒就好了……”
漫長的征程無止無休,抵死的糾葛,在舒窈疼到了麻痹,意識也漸漸消散時,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喃了句,“親愛的,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