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變得愈發燥熱,秦蘇墨扯開衣間的領帶,露出半片瓷白的鎖骨,“求我。”
他的聲音讓溫故清醒,動作驟然一停。
嗬,這就不會了嗎?
王媽見房門半掩,裏麵遲遲沒有動靜,試圖進來看看,可剛剛推開幾厘米,便被秦蘇墨的一句“滾出去。”所嚇得匆匆下樓。
“你別這麼凶。”
她心中害怕,又拿小心翼翼地捏著秦蘇墨的想法,在他身下不輕不重地說了句,不經意之間就撩人至極。
秦蘇墨的喉嚨幹澀,幾天沒有碰她,早就難忍。
溫故的麵色緋紅,大約是還在發燒,雙頰微燙,雙眸迷離,像是喝了半醉。
他俯身,在她的耳邊摩挲,大手肆意遊走。
溫故的臉變得更加紅了起來,可秦蘇墨偏偏牽絲攀藤,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就是不給人個痛快。
“求你了,給我吧。”
溫故的聲音帶著哭腔,嬌嬌嗔嗔,再這樣下去,眼淚怕是真的要奪眶而出。
他抬起她的下巴,輕啄幾口,“好,我給你。”
旖旎過後,他抱著她,“現在我好像和你一樣燙。”
“是不是被我傳染了?”溫故在秦蘇墨的懷裏探起了頭,“不怪我,怪你。明明知道我病了還.”
他很快便把那顆小腦袋按了下去,“.哪有這麼快的。”
秦蘇墨的身體素質比溫故的好了不止一星半點,能傳染他,那這場發燒也算得上有出息了。
不過溫故說得也沒有錯,他是有些著急,才從美國回來,就忍不住與她糾纏。
“閉上眼睛,好好睡覺。”
溫故總是不安分,今天沒被折騰夠,顯然還有精力。
秦蘇墨倒是累了,他這樣一說,溫故哼哼了兩聲,本來都已經睡得好好的,是他非要來打擾。
但溫故也隻是在心裏腹誹,不敢沒完沒了,秦蘇墨的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能扒她幾層皮。朦朦朧朧之間,睡意就湧上來,她抱著秦蘇墨的腰,竟也昏昏睡了過去。
翌日,燒退。
王媽笑得合不攏嘴,“看來先生才是靈丹妙藥。”
溫故正一件一件地收拾衣服,這話聽得不甚舒心,便像發脾氣似的將衣服統統都丟成一堆。
大概是因為大清晨就被他折騰幾番,狠狠地補上了昨夜的欠缺。小姑娘不太開心,起床氣還未消去,秦蘇墨看在眼裏,也懶得哄。他很忙,為了一個溫故,後麵的行程全都被耽擱,又得重新再悉數安排。
今天不去公司,秦宅也有秦蘇墨專門辦公的地方,偶爾他也會在那裏處理文件,或者開視頻會議。
中午的時候,二人一起吃飯。
這並不常見,溫故在腦海裏仔仔細細地想了想,三年間,他帶她去過最奢侈的酒店度假,去過高級的西餐廳應酬,從一個國度到另外一個國度,數都數不過來,就是很少簡簡單單地吃一頓家常便飯。
秦蘇墨穿著寬鬆的休閑t恤,一張白皙澄澈的麵容,看著竟有幾分青蔥的少年氣息。
紅燒排骨,番茄炒蛋,不過都是些極為普遍的尋常菜,他倒也照吃不誤,一點都不挑食。溫故以為,x市大名鼎鼎的秦先生,看不上這些老百姓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