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不可以也嚐一下,我從來沒有喝過酒,我看你每天都喝紅酒啊,葡萄酒啊。。”

秦蘇墨幾乎可以猜到後麵一句話會是什麼,一般,她說出這樣的話,那麼接下來——

“感覺很好喝的樣子。”

果然沒有錯。

於是,她想要的,他也不一定都會給。

“不行。”

她又不會喝酒,湊什麼熱鬧?

然後,溫故又用很渴望的小眼神,巴巴兒將下巴擱在桌子上,“就一點點。”

吃他的牛排,又喝他的酒。

很會打劫嘛。

秦蘇墨到底還是將杯子推了過去,反正,他等著看戲。

溫故得逞,於是立馬改口,從“我隻喝一點點”變成了“我不會喝完的。”

他不屑嗤笑,能喝完算她有本事,估計第一口就皺眉頭,嚷嚷著苦。

溫故還真有些不知好歹,當奶茶飲料似的,猛然蒙頭一灌。

唔,一下子,半杯就進了肚子。

感覺,好難受!

本以為葡萄酒算得上是果酒,再怎麼也不會難喝,可誰知道。。它哪裏對得起“葡萄”二字。

葡萄這麼好吃,這麼甜的水果!

於是她喝多了也隻能硬著頭皮,先咽下去再說。

澀澀的感覺劃過喉間,溫故皺著眉毛,安安分分地將葡萄酒還給了秦蘇墨。

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樣。

“不好喝,我以後不喝了。”

“你知道就好。”

這麼苦,大家是怎麼做到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喝下去的?比如說,秦蘇墨喝酒就像和喝水一樣。

還有的人嗜酒如命,醺酒的更是不少,溫故想起沈非瑜也是個酒瓶子,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是一副宿醉的狀態,吐得要死要活。

簡直,無法理解。

溫故心想,還是牛排好吃呐,還是奶茶好喝呐。

她埋頭,又將注意力落在美食上麵。

大概過了五分鍾。

秦蘇墨見女生的麵色漸漸泛起了紅暈,就知道大概有些喝懵了。

果然,一點都不該讓她嚐的。

酒量比他想得還要爛。

她一小下,一小下地劃著牛排,拿著刀叉的手勁變得鬆鬆的,所以有些費勁,秦蘇墨看著麵目全非的牛排,感慨一句,也不知道它造了什麼孽,現在會落在她手上。

不過那副微醺的模樣,看著倒是很誘人,像隻眼神迷離的小白兔,墜入大灰狼的視線範圍之內,還全然不知。

“我的臉好燙啊。。”

溫故用手蹭了蹭,嘟嘟囔囔地開始自言自語。

秦蘇墨淡笑一聲,“誰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他招來服務員埋單,又吩咐他將他的車開過來。

現在,是時候將某迷糊帶回去了,然後,洗洗幹淨吃掉。

醉了的她,他還沒試過。

被葡萄酒浸潤過,應該會比尋常更加甘甜。

秦蘇墨從座位上起來,走到溫故旁邊,“看樣子,是一頓不錯的早餐。”

他摸著她的發,自己可是沒吃到什麼,全都給她了,那麼,過會是不是要還回來?

“阿墨。”

溫故忽然往她的懷裏一靠。

秦蘇墨的手徹底停了下來,眼神也驟變,“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