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墨索性攔腰抱起,既然如此,也不必浪費時間。
臥室很大,床很寬敞。
不做點什麼,實在可惜了些。
溫故覺得身邊的空氣都被抽走了,“我,我好像有點後悔了。”
“剛才就告訴你了,臨陣逃脫很可恥,溫小姐。”
“我不知道,原來你是要脫我衣服。”
“這就是我想對你做的事,明白了嗎?”
溫故在身下掙紮著,“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我隻是用一個簡單明了的方法,證明自己不是什麼小姐姐。”
秦蘇墨撥開擋住美好景色的手,“乖,看著我。”
“等等,等一下。”
“嗯?”
男人的氣息已經變得很短促,這種時候怎麼能夠卡殼?
溫故忽然迷離地看著他,然後說出了一句驚為天人的話,“讓,讓我來。”
“阿墨。”
她喃喃,“你看上去很好吃。”
?
“比鵝肝鬆露蛋糕馬卡龍都要好吃。”
我靠。
真是要人命。
溫故咬了咬唇,酒精的作用混合著現在旖旎的氣氛,讓她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秦蘇墨的身影有些模糊,倒是唇紅齒白的樣子依然沒變,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令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
“我可能,力氣會有些重。”
溫故解開他上衣第一顆扣子的時候,還不忘“貼心”地提示一下,“你要忍著一點噢。”
秦蘇墨有些哭笑不得。
但揚言要吃掉他的某人卻卡在了第二顆扣子。
“解不開。”
秦蘇墨剛想自己動手。
然後就聽見“撕拉”一聲,衣服,直接,被扯掉了。
簡單粗暴。
恍惚間他覺得溫故剛才沒有喝酒,隻是偷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
那個女生躺著傻笑,“解開了。”
衣服昂貴,不知道被她弄壞了幾件。
而“肇事者”反而沒有一點愧疚的樣子。
繼續扯著秦蘇墨腰間的皮帶。
程序流程又周全,看樣子是真的打算將他吃幹抹淨了。
手指劃過他堅硬的腹肌。
“一塊一塊的,白巧克力。”
溫故舔了舔唇。
這又是什麼令人咂舌的形容。
秦蘇墨已經有些忍不了了。
她的動作慢悠悠的,卻時常蹦出一兩句足夠點燃他心中火苗的話。
嗓音炙熱而又幹澀,“溫故,乖,我來。”
“不要嘛,讓我來。”
不行。
男人不由分說地壓製著她,從被動完美切換成反攻。
“你,你輕一點。”
溫故反而清醒了,醉意顯然敵不過現在氣勢洶洶的場景。
熟悉的感覺湧了上來,至少她經曆過幾百個這樣的日夜。
不過這次她居然很爭氣,沒有哭著求饒,也沒有半途當逃兵,而是不受控製地迎合著他。
難得一次。
酒可真是個好東西。
溫故喝醉了,加上一場酣暢淋漓的體力活動,整個人就像虛脫了似的。
大概睡了快整整一天,才恢複了元氣。
醒來的時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腦子裏就隻依稀記得某天晚上,嗯。。
她紅著臉,咬了咬牙,打算去洗個澡,身上的痕跡太過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