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溫故還在和秦蘇墨生氣,也不跟他說話。
倒是秦蘇墨心先軟了下來,替她夾她喜歡吃的菜。
結果,女生重重地把菜夾了回去,故意借機發泄情緒。
“別鬧了你!”
秦蘇墨終於真正動怒,嚇壞了在秦家做事的人。
一瞬間,大家的預感都很不好。
可下一秒,溫故的眼淚就掉下來了,一顆一顆的,直往碗裏落。
看得秦蘇墨皺了皺眉,心也跟著一沉一沉的。
她胡亂一抹,就上樓了。
秦蘇墨也不打算繼續忍著了,長腿走了幾大步,三兩下,就輕輕鬆鬆地將人拽了回來。
溫故掙紮,他便直接扛起,丟進臥室的大床上。
現在和他鬧脾氣?沒關係,是要采取什麼必要行動,一會兒就乖乖順服了。
卻沒想到,女生竟然咬他。
“嘶——”白皙的手臂頓時多了深深淺淺的牙印子,秦蘇墨捏著她的下巴,“沒看出來,這麼牙尖嘴利的,看樣子,過會兒需要我好好給你磨磨牙。”
“流氓!不要臉,你就知道欺負我。”
溫故的眼淚還沒幹,眼眶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雙腿不安分地踢著他。
“是啊,我就是對你不要臉,就是愛欺負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這女生最近被他慣壞了,就喜歡衝他亂發小脾氣,稍不順她的意便來勁。
誠然,秦蘇墨也不喜歡溫故從前那副對他唯恐不及的模樣,相比之下,他更願意溫故像隻小貓似的亂抓亂咬。
也不知道是不是欠得慌。
“說吧,這次我又哪裏得罪你了?”
秦蘇墨將溫故壓在床上,以一種很危險的姿勢。
她扭過頭不去看他,真好意思問,這張好看的臉現在在她眼裏,也變得很不好看。
真是討厭得不得了。溫故一點都不想見到他,越看越生氣,越看越委屈。
秦蘇墨今天早晨接受了一個采訪。
他一般不隨隨便便接受采訪,而那個訪談節目,也不隨隨便便采訪別人。
一般隻有地位極高,非富即貴的權要人物,才有這樣的資格。
秦先生則是他們擠破腦袋才得來的好機會。
非一般你來我往的訪談形勢,更帶點曝光私人生活的意味在裏麵,誠然,這也是采訪的賣點和噱頭。
秦蘇墨帶著女記者參觀了一下自己的書房。
書房不比辦公室或者臥室等,既恰到好處地給了那些人他們想要的,又很好地保留了隱私。更何況,人人在踏入秦宅以前,都在保鏢們眼睛底下,簽好了保密合同,很清楚地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要想保全自己的小命還有職業生涯,沒有人拎不清。
那女記者的身材前凸後翹,妝容妥帖精致,藍色套裝很好地突出自己優美的曲線,露出一雙又長又纖細白嫩的小腿。
時不時帶著職業性的優雅音調感歎道,“老實說,這裏真像一個博物館,不太像是書房。”
秦蘇墨倒是笑了笑,“我父親確實有仿造大英博物館的意思,不過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
那笑容好看地能硬生生地將人的肉骨都酥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