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掀開,將人抱起來,很是無賴,“再說一次,幫我係領帶。”
溫故的眼眶還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
“不然我就考慮一下培養那方麵的情趣,貌似也挺不錯的。”
禽獸!
秦蘇墨雙手慵懶地撐著床,身子微微斜了一個角度,腿上坐著一個不情不願的女生——正不情不願地係著領帶,手法笨拙粗暴,他卻很“小人”地享受著,等到溫故最後收尾調整,這才滿意。
“好好睡吧。”
溫故不理他,還有臉說這話呢?呸惹。
秦某人最近春風得意馬蹄疾,程度明顯到秦氏集團的員工都敢偷懶了。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就是覺得秦少不會管的,因為他看上去心情很不錯,隻要心情不錯,任何細枝末節的小錯誤都可以容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沈遇也看出來了,和秦蘇墨吃飯的時候,也忍不住評價道,“你知道嗎,你現在看狗的眼神都柔和了很多。”
帶著三分不屑的嘲諷。
“是嗎?”
於是秦蘇墨將柔和的眼神望向了他。
“…。”
“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
秦蘇墨百無聊賴地轉著杯子,聲音依舊清冷到雲淡風輕,“我要結婚了。”
這語氣,仿佛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就語出驚人。
沈遇一口咖啡險些失態地噴出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你要結婚?你打算禍害誰,那個叫溫故的女生?”
秦蘇墨反問,“不然呢,還能有別人嗎?”
沈遇冷靜了一會兒,“你是認真的嗎。”
這個問題白癡又廢話,他了解秦蘇墨的為人,一旦說了出來就肯定可以做到。
但是——
他沈遇都還沒有和齊喬結婚,他居然要趕在他前頭了?
要知道當初,秦蘇墨是他們幾個之中,對女人最不感興趣的,也是單身到一腳踏進棺材的可能性最大的!
結果現在——
hello?有事嗎?
秦蘇墨根本無所謂沈遇到底有多驚訝,“愛信不信。”
他托腮好奇,“那個女生,到底是哪裏吸引了你?或者說,她用了什麼逼婚的方法,居然讓你心甘情願地想要結婚?”
“我想讓她的身份合法化,有問題嗎?你們不都默認她是我的床伴麼。”
沈遇從來沒有明著說過,所以現在被秦蘇墨一眼看穿,到還有些心虛起來。
“你身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女孩子,又從來沒有跟我們說清楚過,我隻能理解成,你並沒有打算承認她的意思,隻是玩玩而已。”
當初秦蘇墨帶著溫故出現在沈公館,沈遇確實將那個女生視作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哪怕不想讓媒體曝光,但總該介紹給他們幾個,至少他對齊喬就是如此,若是真心喜歡,不會在親朋好友麵前藏著掖著。
結果,秦蘇墨沒有做過多的解釋,隻是言語間透露出來——他和女生的關係很不簡單。
沈寂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態度倒是微妙,“她就這樣在秦蘇墨身邊了,具體原因他沒和我說過,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