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離堯卻是毫不在意，一手溫柔地撫摸著一隻狸花小奶貓，一邊漫不經心道：“那件事辦得怎麼樣了？”
蛇姐立刻回道：“如今，在那些學生中我們已經發展到一百人左右，都是欠我們賭場巨額賭資的人，覺得我們給提供的道來錢快，如今都很是積極。”
龍離堯唇角邪魅一勾，“所以，賭場什麼的，被查封了我一點也不心疼。這件事你做得好，我會安排人接應你出國，先下去吧！”蛇姐忙應是退下。
隻剩下貓咪和龍離堯的包廂內，與可愛的萌物格格不入的龍離堯的雙眼，在燈光迷離中如毒蛇一般微微眯起。
既然注定他不能成為一個好人，何不讓所有人都陪著他一起變壞！
……
平靜地過了幾日，鳳柯已經習慣上天台與李鴛共進午餐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以前的鳳柯絕對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會如此遷就一個人。
“你盯著看什麼？”鳳柯順著李鴛的視線，正好看到了樓下草坪處的程徹。
她是因為五識比常人好，能看清是程徹。而李鴛一直盯著那裏，明顯是認出程徹了。
看來這個李鴛應是極為熟悉程徹的行為舉止和身姿背影了。
“你喜歡程徹？”鳳柯習慣了直來直去，有什麼便直接問出來了。
李鴛卻是回頭看了她一眼，“奇怪，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嗎？”
呃……原來李鴛告訴過過去的唐柯，著實沒想到。
鳳柯支支吾吾道：“我前段時間撞到了頭，一時有些糊塗了。”
“什麼？”李鴛一驚，忙關切問道：“哪裏哪裏？”
鳳柯隨意指了指後腦勺，“現下都好了，看不出來了！”
李鴛還是堅持查看了一下，確認鳳柯的頭真的沒事，才有些惱怒問道：“後腦勺這個位置應該不是你不小心撞得，快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故意欺負你才把你弄受傷的？”
“嗯！”鳳柯點頭，想起剛魂附在唐柯身上時，見到的那一幕，事實確實如此。
“是誰？”李鴛大有要把對方抽筋扒皮的架勢。
鳳柯卻道：“不用了。”
她才不是個記仇，算後賬的人，因為有什麼仇什麼怨，都在當下報回去了！
見李鴛還要再說，鳳柯又忙轉移話題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程徹的？”
“剛念高中那會兒吧！”李鴛果然被帶跑了，還陷入了自己深深的回憶中。
“那個時候第一次看見程徹，我心裏就在感歎，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帥的人啊！隻是因為程徹太過高冷了，我雖然有幸能在他前麵一排坐著，但卻一直沒有機會搭上話。”
“後來……”說到這裏，李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鳳柯，“我就主動找和程徹是同桌的你說話。一開始雖然存在靠你接近程徹的心思，不過在相處的過程中，我是真的拿你當朋友的！”
鳳柯不喜人利用，不過也確實不討厭這個女孩的親近，回道：“你倒是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