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鴛苦笑一聲，“我一開始就和你坦白過，那個時候，你還說有機會會幫我追程徹！”
想到好笑處，李鴛噗嗤一聲笑出來，“不過啊，喜歡程徹的人太多了，我隻要能在離他近的地方看到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鳳柯真心感歎一句，程大校草的桃花不要太多。
不由得又想到，若是冷決再小上幾歲，也一起念書在這個學校，是不是也會出現這樣的局麵？
李鴛見鳳柯走神，以為她生氣了，抬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喂，唐柯？”
“嗯？”鳳柯回神回應。
“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李鴛內心自問自答，很肯定鳳柯生氣了，便心急解釋道：“那隻是我一開始的一點想法，真的，到後來相處中，我是真的拿你當朋友的，真的沒再存什麼要利用你接近程徹的心思！”
“我知道。”鳳柯很是平靜地說道，隱約可見櫻花色唇瓣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李鴛嘟嘴道：“那你怎麼不說話？走神了？”隨即眼珠一轉，俏皮說道：“難不成……吃醋了？”
這丫頭，真是什麼都敢說！
鳳柯微笑著沒回應，李鴛倒是一頓，也不笑了，有些忐忑問道：“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
還沒等鳳柯開口，又很是緊張道：“那個，我是拿你當我最最，最最好的朋友，不，是閨蜜，男閨蜜！”
鳳柯無奈一笑，手指抵著額角，“沒有！”
“啊？啊！”李鴛一時有些尷尬，鳳柯看她張嘴的呆樣，忍不住笑著重複道：“我喜歡你，但不是男女朋友那樣的喜歡。”
若她喜歡李鴛，不真成了“斷袖”？
那這下李鴛可就放心了，她是真拿鳳柯當朋友，但如果牽扯到感情問題，以後倆人見麵該多尷尬。
“那你怎麼能答得這麼快，都不帶考慮一秒鍾的嗎？”安心之後，李鴛又開始皮。
鳳柯很是配合道：“嗯……考慮了，考慮了一秒鍾，然後覺得咱倆真的不合適！”
說完，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從天台下來，那段樓梯通道正好有其他同學要上，鳳柯側身靠著右邊的牆站定，等著那幾名女生先上去。
隻是，擦身而過間，鳳柯鼻尖卻聞到了一股熟悉刺鼻的味道。
鳳柯記憶力一向很好，她清晰地記得是上次在地下賭場裏，和那個蛇姐吸的香煙同樣的味道。
這裏的高中生不是不允許抽煙嗎？
鳳柯沒有多加細想，隻是皺著眉頭離開了。
她卻不知，這根本不是什麼香煙的氣味，危險正在身邊彌漫……
“考得怎麼樣？”
期末考試在不知不覺間來臨了，鳳柯從考場出來，李鴛便湊到她身邊笑著問道。
程徹的視線也不由得瞟向這邊。
“這課考的是英語。”然後鳳柯聳聳肩，意思很明確了。
程徹露出果然如此的模樣。最近這段時間沒有他在身邊補課，鳳柯的英語怎麼可能會有長進！
“那咱們先別說考試的事了，今天下午考完最後一門咱們就該放假了，唐柯，你假期有沒有什麼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