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來一瓶絕對伏特加!”笑君歌看著白浩澤破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姐,我真喝不了烈酒。”白浩澤不知道找她出來喝酒是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反正哪一次出來都用不著他掏錢。
“那就更要讓你喝了。”笑君歌的笑容就從來沒用有過。
剛才那名服務生再一次頗有禮貌地走了過來:“請問您要什麼口味的。”
“不不不,不是我要,是他要,就來辣椒味的就好了。”笑君歌說,“對了,剛才不是讓你去準備幹淨的褲子了嗎?最好是新的。”
“小姐,我們已經安排人去準備了,請稍候片刻。”服務生遞來了一小瓶辣椒味的絕對伏加特和一個小酒杯。
“饒了我吧!”
“那可不行,誰讓你大半夜的麻煩姐姐出來陪你喝酒。”
“現在剛八點多好吧……”
“已經很晚了,更何況我還是個女孩子家家,萬一遇上壞人怎麼辦。”
的確,笑君歌秀色可餐的嬌弱外表上看起來簡直毫無戰鬥力。
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浩澤不禁眼皮跳了跳——她說這話的時候不違心嗎?遇上壞人?壞人不遇上她就已經是壞人的祖宗八輩保佑了。
“少說廢話,一口幹了!”笑君歌一臉狡猾地將一杯滿滿的絕對伏特加遞到了白浩澤麵前。
這簡直就是一隻惡魔。
白浩澤已經開始後悔找笑君歌出來喝酒了。
“會死人的!”
“才43度,跟茅台差遠了,茅台都喝不死,這個更沒問題,喝!”
白浩澤以一種哀求的眼神看向笑君歌賊光閃閃的雙眼,就知道再怎麼說好話都已經沒戲了。
白浩澤像接過一顆炸彈似地接過酒杯,充滿著絕望將這杯伏特加倒入嘴中並將它咽下。
刀拉一般火辣辣的感覺順著白浩澤的喉嚨進入他的胃中。
“咳咳咳!”
酒的辛辣刺激著他的咽喉,令他喘不上起來。
“哈哈哈,我說小弟你也太弱了一點吧。”笑君歌不懷好意地笑著。
“姐你就別整我了……”白浩澤心裏充滿了委屈。
笑君歌伸出她那雙魔爪,蹂躪著白浩澤有些濕漉的頭發:“嗯……現在看起來更像是落湯雞了。”
白浩澤真的是萬般無奈。對於他這個愛胡鬧的“姐姐”,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暗暗地歎口氣,等她胡鬧完了再說。
“小姐,您說的都已經準備好了。”不出兩分鍾,服務生便回來了。
維也納酒吧對黑金級vip的服務絕對不亞於任何一家五星酒吧,雖然這裏沒有五星級的。
“那麼小弟,你先去把這身濕衣服換掉吧,別感冒,還有事要談。”說著,笑君歌又把她剛才弄亂白浩澤的頭發給整理整齊,“嗯,就這樣,別跟個落魄的小狗似的,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