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晨夕,薑母就心想,這丫頭的父親到底是誰呢?居然能生出如此絕世無雙的女兒來!
見識了安晨夕的真實相貌後,薑母對安晨夕的親生父親更加好奇了,打定主意,一定要幫這丫頭弄清楚身世。
薑母思緒轉悠時,華老向薑母問起是否知道廖懷玨的下落。
薑母惋惜的歎了口氣,這才直言,廖懷玨得了癌症,已經過世,說到過世的好友,薑母免不了又是一番心酸難過,再看安晨夕更是憐惜疼愛。
聽到薑母說廖懷玨已經過世,再加上連薑母這個廖懷玨曾經的好友都不知道安晨夕的親生父親是誰,華老也忍不住歎息,隻覺小徒弟的身世還真是坎坷,免不了也是一番心疼。
見薑母和華老對安晨夕又是憐惜又是心疼的,以免真勾起了安晨夕的傷心事,最後還是薑瀾岔開了話題。
幾人又圍繞廖懷玨過去的事做了一些猜測,但都是一些沒根據的猜測,也沒什麼大突破。
之後,華老因為還有事,便先行離開了。
而安晨夕則被薑母熱情的挽留了下來,剩下的時間,安晨夕就被薑母拉著陪著喝下午茶嘮嗑,嘮嗑的內容大部分都是一些生活上的事,當然,因為知道了廖懷玨是安晨夕的親生母親,薑母在感慨萬千的同時,也免不了跟安晨夕說起了一些廖懷玨的事。
薑瀾有點哀怨,幾次想跟母親搶人,都沒成功,隻能鬱結的去了書房。
一直到被薑母拉著吃了晚飯,薑母才有些不舍的放安晨夕和薑瀾離開。
聽到薑瀾近段時間會住在丹宗,薑母眉開眼笑,言裏言外一直跟薑瀾言要抓住機會雲雲,甚至恨不能直接打包速速的把薑瀾丟進丹宗,巴不得他一直都不回來。
此時此刻,薑母早就忘了安晨夕還未成年的事,隻一門心思的思量著,趕緊讓自己的兒子把這麼個難得中意又有緣分的準兒媳婦娶進門。
出了薑家,安晨夕讓薑瀾則道先去接翟五爺,見安晨夕還關心著翟五爺,薑瀾有些不高興了。
“你對他那麼上心做什麼?”薑瀾冷著臉,語氣不好的說道。
安晨夕蹙了蹙眉,“他攜帶了艾滋病毒,而且是我的病人,我把他帶過來,就應該負責。”
一席話噎得薑瀾心裏更是堵得慌,他自然知道安晨夕對翟五爺上心,完全是出於醫者的責任,但見自己的寶貝丫頭對別的男人上心,不管是什麼原因,都讓薑瀾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何況,這男人對他的寶貝丫頭還生了不該有的心思,這就讓薑瀾更是惱火。
薑瀾黑著臉,突然把方向盤一轉,開上了另一條遠離風影門分部的道兒。
“去風影門分部不是走這邊。”安晨夕提醒道。
“不去。”薑瀾語氣有點衝。
“為什麼不去?”
薑瀾咬著牙,不說話。
“你發什麼脾氣!”安晨夕覺得莫名其妙,“晚上還要給翟五爺治療,你不想去,讓我在前麵下車,我自己去接人。”
“不準去!”薑瀾神色陰鬱。
“你怎麼回事!”安晨夕覺察到了不對勁,“是不是翟五爺得罪你了?他不是已經被你掌控了?哪兒還能再得罪你?”
“我反悔了,不想再讓你跟他接觸。”薑瀾幽幽說道。
安晨夕有點不高興了,“你這是無理取鬧!治療正到關鍵處,哪兒能說斷就斷,你不要添亂好嗎,這次的治療很重要,師父一直在研究艾滋病例,好不容易能有這次機會,我不能讓師父錯失這次機會……”
薑瀾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但他就是看不得有人惦記著他的寶貝丫頭,而且那人還跟在寶貝丫頭身邊,寶貝丫頭對那人還盡職盡責,一想到這兒,薑瀾心裏就跟打翻了十桶醋似的,酸的牙疼,最關鍵是心裏還老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