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石料商應該是姓吳的,那麼喬翁……”曲容皺眉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換名字不行嗎?”曲離插到。
“不,”曲桃似是想起了什麼,“吳師傅的徒弟就姓喬。”
曲離道:“他既是吳師傅的徒弟,你怎麼對他沒有多少印象似的。”
“我平日要幫著師父做事,偶爾不忙時才能和吳師傅見上一麵,他徒弟我隻打過幾次照麵,沒有多大印象了。”曲桃說罷,歎了口氣。
“這個喬翁要找十世十敗的地,他家也詭異得很,莫非他和吳師傅的失蹤有關?”曲容似乎來了興趣。
曲離忍不住又要潑他冷水:“這與我們無關,我倒是好奇,童善人當年找吳師傅去做了什麼,以至於讓他連夜離開,連新認的兒子都來不及告別。”曲離一邊說,一邊注視著曲桃,想要在他臉上看到什麼破綻。可惜曲桃似乎是一人獨處太久,麵部除了一絲兒笑容,幾乎可以說是麵無表情。“不過,”曲離繼續說道,“我更好奇,童善人為何要你陪葬。”
曲容看了看另外二人,補充道:“我也好奇童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畢竟他……未免也太傳奇。”
曲桃笑了笑,歎道:“要說為什麼選我陪葬,這我也想知道。當時師父與吳師傅都棄我而去。最後我被人喂下毒藥,與童善人封在了同一口石棺中。我想也許是因為我參與了修墓的工事,童善人不欲留活口,我師父那時可能也早已遇害。可我如今出來,看到許多參與工事的人現在都活得很好,便打消了這種想法。”
“你說你與童善人一起被封在石棺中,那你又是如何逃脫的?”曲離問道。
“這也是疑點之一。我師父當初做這石棺的時候,留了一個生門。由於是我畫的圖紙,所以知道生門的位置,因而得以逃脫,撿回一條命……還有……”說到這,曲桃頓住了,似在思量該不該說。
“還有什麼?”曲容連忙追問,此時她被勾起了十足的好奇心,萬萬不得停下來!
曲桃望向曲容笑了笑,仿佛安撫她不要心急,這才緩緩接上:“隨我一起逃出石棺的……還有童善人。”
“什麼!”曲容、曲離異口同聲。
“但他當時仿佛回光返照般,全無意識,隻是一心想要殺了我……”曲桃說到這裏閉上雙眼,眼前又浮現那日顛倒錯亂的畫麵,他趕忙睜眼驅散這一切,心有餘悸道:“我背上的刀傷,之前我說是被別人所砍,其實不然,是那時為童善人所傷。”
“那童善人後來……”後來又如何會回到石棺中的?曲容雖然一直做著凶肆生意,但是怪力亂神的事情她本是眼不見不信的。
“那童善人如同一具木偶,全無章法,追了我三日後,終於倒下,再也沒有起來。我想他許是真的死了,便將他放回了石棺中。”
“這真是奇事……”曲容自語道,複又想到什麼似地驚喜道:“莫非與那童善人秘法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