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三個耶律公主波浪型地搖擺頭,喊著:“不可能!”
也沒有人理會她們。
“押下去!”富貴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三個刁蠻任性的美女公主,他需要進行他的事情:“天語,我們什麼時候進攻北遼?”
“已經開始了!今夜耶律公主襲擊營地,成功了她們會釋放煙花信號,此時北遼剩餘的大軍就會全線進攻的!”
“我始終無法想象燕二十四騎怎麼被火燒了?他們騎著馬怎麼可能坐以待斃啊?”
拓跋天語說:“那是因為我們提前在飲水的湖泊中下毒了。雖然這湖泊中的水也被他們下毒,但效果不一樣了。我們正好用耶律公主的計劃,誘引北遼大軍進攻,然後切斷他們的退路,沒有飲用水,他們的騎兵頓時失效了…”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真是厲害啊!”
“還不用說以其人之身換治其人之道!”
富貴聽了大大地稱讚,不得不佩服拓跋天語。“今晚,我們就進攻?”
“趁熱打鐵!今晚就行動。”
夜空,最美也不過流星劃過,煙花浪漫。
繽紛的煙花飛上了天空。
北遼的騎兵大軍隨著煙花上空,緊鑼密鼓地朝前前進了。
正如拓跋天語的預料的,北遼大軍被分割包圍了。
富貴站在城頭看著被圍困的北遼騎兵,這是一個淅淅瀝瀝的雨天,雖然有了雨水,但北遼的騎兵圍困一兩天之後,早已用了湖泊裏有毒的水。
烏雲壓得很低,仿佛與沒有燃盡的草原貼著了,泥潭中的水幾乎都是黃紅色,混著血,混著泥漿色。
昨天激烈的戰場,一下就安靜了許多,富貴站在城樓眺望,仿佛進入眼中的是一片安靜的墓場。從這個城池進入下一個城池,再到北遼的都城,不過數月的時間。
皇城中的圍困經曆數月的堅守,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雖然拓跋天語已經告訴富貴大致的時間了,但他依然在心中盤算著,那些站在雨中的北遼騎兵,與步兵無疑,他們試圖掙紮抗爭著,在富貴的眼中,他們隻不過是苟延殘喘的降兵。
招降的使者已經出去了,等待就是回音了。
弓弩手已經準備好了,這是相當強大的弓弩手,基本上不吹灰之力就能把這些中毒的,疲憊不堪的騎兵剿滅。
北遼已經空虛了,這些騎兵若是全殲,直搗黃龍那就是囊中取物了。
派出的使者的人頭被那些北遼的騎兵摔在城門下。
耶律公主壓在城樓上,靜靜地著這些人。
富貴沒有任何心情去看弓弩手射殺那些不降的士兵。
當初訓練這些弓弩手的時候,射箭的是稻草人,稻草靶子,現在是活生生的人。
那種血淋淋的場麵是無法想象的。
富貴轉身的一瞬間,他的耳邊傳來了嗖嗖的聲音,那是比蝗蟲滿天飛還多的弓箭射向那些軍士!
耶律公主們隻是大聲地嘶叫:“不要啊!”
坑殺這些北遼的騎兵,不如用弓箭射殺,增強這些弓弩手的技能。
富貴沒有走下城樓,他已經聽到了五波弓箭射出的聲音了。強弩,裝填弓箭的數量很多,密密麻麻的弓箭能把人變成刺蝟。
城外的嘶叫聲,呐喊聲,已經結束了。
剩下的便是清理戰場了。
喧鬧的聲音結束了,隻剩下了嘀嗒嘀嗒的雨滴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