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戰戰兢兢地抖了好幾下,小心地將沾到皮膚上的東西擦幹淨,重新開始。
淩藍不屑地冷笑,傭人嘛,就是該有傭人的樣子才像話!
敲了敲太陽穴,淩藍思索著:該讓誰背鍋呢?
畫好了指甲油,特意沒有在身上噴任何香水,走向大廳。
於析和蘇小暖正湊在一起玩西洋棋,兩個女人都能玩得這麼熱鬧,真是讓人驚歎!
“喲,都在啊。夏幫傭呢?”
蘇小暖瞟了她一眼,冷笑:“在司家被嫌棄成這樣都不走,我也是佩服你的厚臉皮!”
“蘇小暖,你不也是不請自來的麼?起碼,司伯伯對我還算歡迎,但是他恐怕都不知道你們倆姐妹的存在吧?”
“啪”地一聲,蘇小暖把棋子拍在桌上,冷冷地盯著淩藍:“怎麼?要打一架嗎?”
淩藍不屑,“就你?”
蘇小暖扭了扭脖子,又扭動著手腕,發出骨頭咯咯響的聲音。
於析看不下去了,司家正是複雜的時候,在這個節點惹是生非可沒有什麼好處。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一見麵就吵來吵去的?這是在司家!”
“是。”淩藍看著蘇小暖挑釁地笑了笑:“少奶奶。”
蘇小暖笑了:“知道自己不是那根蔥了?開始管別人叫少奶奶?”
“淩藍!”於析慍怒地臉都紅了起來:“你不要胡說八道!”
“行了,我不是來跟你們吵架的!”淩藍翻了個白眼,在沙發上慵懶地坐下:“這次新出的全球限量香水,我沒有搶到。聽說你們兩個都有,還是不同款的,借我看看好不好?”
蘇小暖冷哼:“哼!你搶不到才正常,像你這種藍孔雀的氣質,配用嗎?”
“好了!”於析當了這個和事老:“小暖,你也有這個香水啊?我的是限量二十瓶的,那你的那個是不是限量八支的?還是隻有十五毫升的?快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蘇小暖無奈,隻好走進房間將東西拿出來。
女人嘛,總是愛搗鼓這些東西。
於析也迫不及待,把自己的那一支給拿了出來。
首先是於析,接過蘇小暖的香水就在手腕上噴了一點,擦了擦脖子,深吸一口氣,微笑起來:“迷迭香的味道其實很濃,但是在這裏卻做得這麼清新,好難得啊!”
蘇小暖挑挑眉,“我不是很喜歡這個,本來是打算送給筱筱的,但是她懷孕了不能用。你喜歡啊,不如拿去?”
“真的?”
“當然。”蘇小暖笑著點點頭。
不過就是香水嘛,蘇家從前做的就是香水生意,這點東西還不缺。
淩藍不動聲色地接過來,悄悄擰開蓋子,右手的指甲蓋在小管子上擦了擦,又假裝隻是噴了一小點,迅速放回了桌上。
另一支也是一樣的伎倆,隻不過最終兩支都歸了於析所有。
她用指甲蓋擦小管的瞬間沒有多少人看見,蘇小暖、於析、傭人,都沒有發覺。
倒是二樓走廊上路過的一個女保鏢,剛好將這一幕看在眼裏,隻是沒有多想,轉眼回到了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