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你來了啊……”
“罌粟,你來了啊!今天你的客人可很多啊!”
“罌粟,你說誰可以認出你是晚上最豔麗最火爆的舞女啊!”
白日夢剛剛走進金醉紙迷的舞廳,一些熟悉她的人都走上前來打招呼,而且每個臉上都帶著羨慕的表情。
她如同她的名字一樣,白日如夢,幻真幻假……如果熟悉她的人,就知道晚上能吸引住任何男人的舞女就是她,如果不熟悉的,會將她當成清純可愛的俏皮女。
“玫瑰,今晚有幾場啊?”
舞女們很少說出自己的真名字,用的全部都是藝名,為了不讓熟悉的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而最大的舞廳“醉迷”裏麵所有的舞女都代表一種花,所以她們的名字以花命名。
“不多啊!我的是兩場,你的好像是四場,反正今天大家都知道你來,所以那些客人也是為你而來啊!”
玫瑰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化妝品,還在臉上刷刷的畫著。
如果沒有罌粟的存在,那麼玫瑰絕對是“醉迷”最受歡迎的一個舞女,隻可惜罌粟搶了她的一切風頭。
但是玫瑰並不會因為這個而嫉妒罌粟,反倒被罌粟的舞技所征服,她知道自己無論是在樣貌上還是舞技上,都不如罌粟。
“嘿嘿,小丫頭,學會嫉妒了啊!”
罌粟坐在了玫瑰的身邊,拿出了化妝品,一邊準備著一邊說著。
“當然嫉妒了,全場百分之九十都是因為看你而來的,其實罌粟,淪落為舞女基本上都是被生活所迫,像你這麼清純的女孩,為什麼也會淪落到這裏啊!”
玫瑰與罌粟認識的時間不久,但是她們的興趣差不多,所以是一對不錯的朋友。
“你是因為什麼啊?還不是因為享受這裏的刺激,順便賺一些學費罷了。”
罌粟已經開始準備了化妝,片刻,清純的臉蛋上鋪上了厚厚的粉底,從一個清純的俏皮女孩變成了一個濃妝豔抹的舞女。
玫瑰看了看罌粟,然後搖了搖頭:“如果我不是認識你,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有一個雙胞胎姐妹,竟然可以改變的那麼徹底。”
“你別打趣我了,快點準備吧!估計等一下就該你上場的,別時間不夠,又要被罵了。”
罌粟催促著玫瑰,每一次她上場的時候總是晚一二分鍾,若不是她是“醉迷”的台柱子,恐怕早就被換了。
玫瑰的臉上裝扮已經差不多快好了,起身走向了換衣間,然後說著:“他們才不敢炒我魷魚呢!你隻不過是一三五來,如果炒了我,你不來的日子肯定也不會有什麼人啦!”
罌粟沒有再說什麼話,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然後專心的畫起了妝,她知道玫瑰所說的沒錯。如果她不來的日子,玫瑰在被炒了的話,估計這裏也沒有什麼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