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上台的時候,下麵立即傳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他們基本上每一天都在期待著罌粟到來的夜晚,明知道罌粟是一個戒不掉的毒藥,但是他們還是會準時的出現,隻因為見過罌粟一麵。
“玫瑰姐,你看罌粟姐在舞台上是那麼的美麗,而且總感覺罌粟姐在宣泄著什麼。”一個來的舞女,站在玫瑰的身邊小聲的說著。
罌粟伴隨著“舞女淚”宣泄著這兩天心中的煩悶,她喜歡跳舞,那讓可以讓她徹底的放鬆,忘記一切的煩惱。
在“醉迷”中沒有人會管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這樣,你舞動的越快那麼就引起越大的騷動。
玫瑰看著台上,嘴角露出了一笑,輕聲的說著:“跳舞本身就是在宣泄著,如果你達到罌粟的這種狀態,你就可以成為‘醉迷’的台柱子了。”
那個小女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隻是聽說做舞女可以多掙一些錢,可以減輕家中的負擔,所以她才會選擇來這個地方。
“罌粟……罌粟……”台下的騷動越來越大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台上的罌粟。
今天的罌粟與往日的罌粟不同,雖然知道罌粟一向很大膽,但今天竟然選擇了鋼管舞,所以才會引起更加的騷動。
曾有人出價千萬買罌粟一夜,哪怕不是初夜都行,足以見得罌粟在所有人眼中的地位了。
“這裏是什麼地方,怎麼會選擇這個地方。”剛走進‘醉迷’的一個男人眉頭緊蹙的說著,他的身上透著貴族的氣質,英俊的臉上充滿了不滿。
身邊的一個男子點頭哈腰的跑到他的身邊說著:“樊少,這裏是本市最出名的舞廳‘醉迷’,今天可是‘醉迷’最出名的罌粟小姐跳舞,絕對讓您大開眼界。”
“齊叔,走……”
樊少暄根本就沒有片刻猶豫,對著身邊的一個年過半百卻看不出任何蒼老的男子吩咐著。
轉頭的瞬間看到了台上的女子,嘴角露出冷冷的一笑,這種放蕩的女人他永遠不可能看在眼裏,他對女人根本就充滿了一種不屑。
樊家的男子都擁有高貴的血統,來這種地方與他們的身份不符,今天和一個公司合作,他們的總裁邀請他吃飯,沒想到竟然是來這麼肮髒的地方,看來合作的事情要好好地考慮一下了。
很多人都知道樊少暄是樊家唯一的繼承人,為人很冷漠,被大家稱作為少爺,而完美的他身上也有一個永遠抹不去的汙點。
當年他二十歲的時候,因為所謂的指腹為婚,商業聯婚讓他娶了一個女人,結果那個女人竟然紅杏出牆,死之前還丟給了他一個別人的女兒。綠帽子可以說是高高掛著。
罌粟的眼睛正好看到樊少暄,心中冷冷的一顫,竟然有這麼冷酷的男子,看來從來不喜歡來這種舞廳之類的地方,臉上明顯的寫著厭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存在這麼稀有的動物。真的應該保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