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
而寧止戈就是屬於那個劍走偏鋒的人,隻有劍走偏鋒的時候,寧止戈才能感覺到整個人仿佛活過來了一樣了,他的劍就是一把最鋒利的奇劍。
寧止戈的左右兩邊,兩人掏出了鋒利的匕首出來,朝著寧止戈的身體之上刺了過去。
寧止戈剛剛的歇了口氣,然後伸手抓住了他背後那人的脖子,就像是晦氣了一根棍子一樣的,把旁邊的一個人給砸飛了出去,左邊的人拿著匕首已經刺進了寧止戈的身體之中。
“等的就是你!”
寧止戈揮起了拳頭來,一拳從那人的腦袋之上砸了下去,就把那人的腦袋給砸近了身體之中一樣的了,然後拔出了砸在了身上的匕首。
寧止戈抽出匕首,快速的反手抹掉了一個人的脖子,脖子之上緩緩裂開傷口,就像是一張張開的嘴一樣,鮮血緩緩流出。
有了匕首在手裏的時候,寧止戈直接的就莽近了人群之中,手裏拿著匕首在人群之中翻滾了起來,隻要被寧止戈所觸碰到的人,刀刀都離不開脖子。
做任何的事情都在於用心,在於專精。
寧止戈可以反反複複的用狙擊槍去打一個點上的目標,從早上起床,一直打到晚上累了就回去睡覺。
同時,他也在無聊的時候練就了割喉的這門絕活。
在軍營之中的時候,你沒得選擇,你沒得什麼事情可以去做,生活就是單調而統一。
正是在這種單調之中,一個人才能夠去專注的做一件事情,去做好一件事情。
在外麵 的時候,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於的大了,太過於的繽紛多彩了,以至於讓人的眼睛都完全的不夠用,讓人在做事情的時候,精神都完全的集中不起,眼睛在那繁華之中仿佛就已經移不開了。
想要去專注的做一件事情是非常困難的,甚至你讓一個人去集中注意力超過一個時的盯著一個東西看。
或許剛開始的時候,能夠集中起來。
但是,很快他們的注意力就會變得非常的難以集中,就算是用槍抵在他們的腦袋之上,他們的注意力可能會回集中在槍上,但難以集中在一個人你想要他們去集中的事情之上。
這個世界變化太快,變數太多了,多到你的眼睛根本的就看不過來的。
寧止戈他沒有去見過那麼的世界變化,從的時候在農村裏長大,十幾歲的時候才看見電視這個東西,那個時候叫彩電,彩色 的畫麵讓人移不開眼睛。
但是,那是別人家的人,寧武並沒有買一個電視放在家裏。
寧止戈也是有羞恥感的,偶爾你去別人的家裏蹭蹭電視還行,但是你整的往別人家裏去蹭電視,就算是別人不,自己的也會感覺到怪不好意思的。
寧武知道寧止戈喜歡看點回去,但是他也一直都沒買電視。
寧武的世界太嘈雜了,我們需要一顆安靜的心。
寧止戈在專注於殺人的這件事情之上已經達到了宗師境界了,每個人渾身上下致命的地方寧止戈的心裏非常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