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止戈的手裏的刀同樣的也像是毒蛇一樣的一樣的,刀刀都在往人的身上致命的地方咬過去,下手快準狠。
之前和寧止戈一起入伍的,寧止戈好奇的問他們想要當什麼兵種的時候,大多數的人都選擇了去當一個技術兵種。
寧止戈感覺很奇怪的,那個時候他的心裏滿懷著熱血無處噴灑,他當兵肯定就是要去當最厲害的特種兵,要在最危險的地方,將自己的全部熱血都噴灑出去。
而那些同行的人告訴他,你不可能會在軍營之中待輩子的,等到退役的時候該怎麼辦呢?
總得有個吃飯的手藝吧。
寧止戈去當最危險的兵,在邊境之上戍衛邊疆,學了一身殺人的本事。
他那個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有離開軍營的那一,腦子裏麵想的都是既然來了,那麼待在這裏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我將自己的一生都徹底的奉獻給了這個世界之上最崇高的事情,做一件事情就是做一輩子了。
而等到寧止戈真正的離開的 時候,心裏顯得非常的落寞,就像是自己最心愛的人,離開了,永遠的離開。
但是,他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寧止戈一度的感覺到非常的害怕,他害怕自己離開了之後就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廢人了,在社會之上完全的就找不到一個屬於他的定位了。
作為寧止戈來,他的心裏是非常高傲了,他不能允許自己去 變成一個對世界,對社會完全的沒有任何價值的廢人。
滾燙的鮮血在寧止戈的臉上噴灑著,手裏的匕首上的刃都已經卷了,他的腳下陸陸續續的又倒下了十來個人,隻有滾燙的熱血在恣意的噴灑的時候,寧止戈才能感覺到,他真的是在活著。
他在做著自己能夠去做的時候,這才是他應該做的時候,而不是在街頭之上去開應該店,去變成一個普通人,然後這一輩子就這麼的結束了,讓他這一身的本事,完全的變得毫無用處了。
一個人一生能夠去追尋的東西有什麼呢?
寧止戈去想不到,也想不通。
因為,人實在是他複雜了,複雜到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可能前麵在想著什麼,然後轉頭又在想著其他的事情了。
甚至大多數到時候,我們都是自己在騙著自己。
寧止戈將手裏的匕首紮進了一個人的喉嚨之中,那匕首已經徹底的廢掉了,最後的紮進了一個的人脖子之中的時候,也算是完成了它最後的使命了。
寧止戈現在殺意大起,整個人 似乎是在一種忘我的狀態 之中,身上的疼痛完全的都感覺不到了,眼中一片血紅著,雙手捧住一個人的 腦袋,雙掌在用力的拍下的時候,那人的腦子之中裏麵一下子的就變成了漿糊一樣的,口鼻之中鮮血在不停的流淌出來。
船上的二甸子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