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鷹仍然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懵懵懂懂地問道:“沒有啊?剛才我去叫影子的時候,正好房東大嫂去給他送熱奶茶,我喂他喝下去之後,這才不那麼肚子疼了呢。”趙婉婷笑地更厲害了,她一語道破機關,說道:“鷹啊,我看你就是遲鈍,二弟騙過你的眼睛,可是騙不過我,他那肚子疼是裝的!”
“你這個傻女人說什麼呢?二子裝肚子疼為了什麼呀?我可是親眼看到他滿身大汗,疼地在床上滾來滾去,還能有假的不成?”厲鷹可是一點兒都不懷疑,所謂關心則亂就是這個道理,他的一顆心都放在弟弟身上了,怎麼能看出什麼呢?趙婉婷可是一個眼光毒辣的女人,她給厲鷹解釋說道:“哎呀,你真傻,他裝病說肚子疼,是因為自己不想這麼快就走,我小時候不想去上學的時候,就裝病,而一般都是說肚子疼,每次都能騙過爸爸媽媽,還能有好吃的呢!他是離不開達瓦晉美了,你沒看到房東在一邊緊張的樣子嗎?”
聽到媳婦兒這麼說,厲鷹摸著後腦勺思索了好一陣子,好像是想明白過來了一點兒,他仍然不願意懷疑自己的弟弟,他納悶地問道:“不會吧?二弟怎麼會看上一個寡婦,並且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啊,你還別說,剛才那房東達瓦晉美挺可疑的,我二弟肚子疼,她也沒有必要緊張成那樣吧,同樣都是客人,也沒見她關心其他人成這樣的。”
看到厲鷹恍然大悟的樣子,趙婉婷說道:“我就說吧,你剛才還不相信呢,俗話說豆腐白菜各有所愛,你別看房東達瓦晉美是個寡婦,她可是長地很漂亮呢,要不是身邊帶著一個兒子,有誰能看出來她是個寡婦來?最可笑地就是你了,你一個大伯哥哥,還一口一個大嫂地叫著人家,我看你以後怎麼改口?!哈哈哈,既然他們二人依依不舍,那咱們就多待幾天吧,這樣就可以徹底地甩開兩條大尾巴了,最關鍵地咱們可是成人之美,做好事呢!”
厲鷹這次是有點兒相信了,可是自己的心理上接受不了啊,他武藝高強的二弟怎麼能和一個寡婦好呢?實在是讓人接受不了!他氣急敗壞地說道:“太不可思議了!二子的品味怎麼會如此差勁,平時接觸了那麼多女人,也沒見他動情,在這窮鄉僻壤之間遇到一個這樣的女人,他難道不知道達瓦晉美還帶著一個孩子呀?”
看到厲鷹如此激動,趙婉婷卻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是笑吟吟的,她細聲慢語地說道:“我說厲鷹呀,你真是有點鹹吃蘿卜淡操心了啊!人家厲影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還要讓你這個做大哥的先答應了不成?再說了二弟又不是一個小孩子,人家也有自己的審美觀點,就算是親生父母也不能妄加幹涉吧?”得,她這個做大嫂的倒是挺通情達理的。
厲鷹心說我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攙和散了,不能讓她們真成了,厲影和達瓦晉美兩個人的結合簡直是驚世駭俗呢!別說他做大哥的不樂意,女方達瓦晉美的兒子也不一定會答應的,這個厲影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到了尋找寶藏的關鍵時機,距離真正的藏寶地點越來越近了,他這邊又陷入了兒女情長的糾纏之中,現在二弟的感情問題解決不了,尋找寶藏的事情他也沒有什麼心思,不過這件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料理清楚的,所以他也心急不得,隻好耐心地等待下去。
化名宋歌的陸離帶著三員大將一路之上暢通無阻,路程行進地很是順利,話說這天途經一個小縣城,天色漸漸暗淡下來,隻能找一個地方住下來了。化名戴誌忠的金海龍找了一大圈兒,隻看到一家比較正規一點的旅館,然後他們就把車子停靠在賓館大院之內,走到前台登記住宿。服務員告訴他們旅館裏麵隻剩下兩個標準間了,正好可以住下四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