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挖了,把泥土填回去一些。”
不停的滲出水流,很快將黃土變成稀泥。
誰不心掉下去,隻能被困住。
做完這一切,淩飛滿意的拍起雙手。
“子昂,黃門張行已經到了。
但他並沒有訓斥鄒靖,反而有有笑的,還稱讚鄒靖領兵有方。”
劉大看左右沒人,壓低嗓門道。
淩飛淡淡道:“不奇怪,張行的目標並不止鄒靖,還包括整個幽州官衙。
兄長,呂虔的幽州牧恐怕懸了。”
一個死太監還沒這麼大的膽子,他身後如果不是皇帝,淩飛敢把眼睛拿下來當泡踩。
劉大一愣,道:“子昂,幽州局勢已經亂成這個樣子,再沒有人總攬全局,恐怕變成糜爛之勢。
今上如此不明,真是叫我心寒啊!”
各郡郡兵互不統屬,如果黃巾發動進攻,必被他們各個擊破。
但朝廷非但沒有改變的意思,還派宦官過來攪局。
難道真要放棄幽州,專心對付青、冀兩州的黃巾?
淩飛笑道:“連我都知道黃巾隻貪圖眼前富貴,今上又怎麼會不知道?
既然局勢如此,他當然不會任命州牧?
除非兄長把城裏的黃巾引出來,再帶著他們進入涿郡。
彙合冀州黃巾後,一路猛攻雒陽。”
漢以火德王下,忌水,故改洛為雒。
光武皇帝光複漢室後,定都於此。
劉大連忙擺手道:“子昂不要開這種玩笑,愚兄那麼做,豈不成了下的罪人。”
淩飛笑道:“呂虔是指望不上了,那還得靠咱們自己。
等到張行視察時,兄長沉默寡言就是了,別的由我來打點。
隻是三哥太過剛直,就怕他當場發作。”
劉大沉默一陣,道:“我已經約束翼德,這幾日隻許嚴加操練,不準外出生事。
雲長也在一旁看著,隻要苗頭不對,立刻將他治住。”
淩飛拱手道:“子昂必不辜負兄長重托。”
……
和電視劇裏的不一樣,來營寨的那個宦官,並沒有擺出死了老娘的表情。
“哎喲,咱家早聽劉縣尉的大名了。
今日一見,果然風采非凡。
這位哥就是淩子昂吧!
聽你智計百出。
咱家還以為是名睿智老者。
沒想到竟是個俊俏的後生。”張行笑嘻嘻的道。
劉大拱手道:“當不得中官誇獎,請。”
根據製定的劇本,他今必須做出憨厚老實的樣子,所以故意顯得木訥。
淩飛笑道:“張公,皇宮金雕玉砌,不是折角坡所能比擬。
您屈尊到來,已讓我等倍感光榮。
的備了一點菜,雖比不上宮內,但自有一番野趣。”
張行看了淩飛一眼,笑道:“哦,聽你這麼一,咱家也想見識一下是什麼野趣。”
淩飛笑道:“請張公移步。”
這座山坡並不算太大,但裏麵的柵欄林立,蜿蜒曲折的道路,把張行累得氣喘籲籲。
直到山頂處,他看到一座草亭。
裏麵擺了幾張桌,上麵放了些簡單的菜肴。
旁邊的還烤著幾頭羊,肉已經變得金黃,正冒出濃鬱的香氣。
“張公請上座。”淩飛將張行安頓好,又接著道:“要烤羊,還是北地的正宗。
羊肉細嫩鮮美,實不是雒陽所能比擬。”
張行坐下,隨意吃了一塊羊肉,雖然味道確實鮮美,但他依舊放下手中的象牙筷子。
“兩位請咱家到此,不會是吃羊肉那麼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