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坦城中,此刻的皇宮大殿之內。一些衣著怪異的大臣紛紛都是急得來回踱步。武將則是全部一言不發。
“使臣大人,現在這局麵該如何是好啊。外麵的匈奴大軍,隨時隨地都會衝進城來。那城門對他們來說就跟紙糊的一般,根本是不堪一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愁眉苦臉道。
蔣巽風此時臉上卻是並沒有太大的波瀾,他轉身看上克伯,說道:“我們現在的總兵力是多少。”
“據點算,應該是二十二萬,還有七千人的精兵。這幾日匈奴隻是圍而不攻,所以在兵力上我們並沒有什麼損耗。”
“哼,依我看,我們就應該直接殺出去,怕那些匈奴蠻子作甚。”一個身材魁梧,身披甲胄的將士高聲說道。
“不得胡言。”另一提醒魁梧之人一手扶著腰間的長劍,厲聲喝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時蔣巽風讓其回大宛報信的端木澤言。
“看來匈奴是要把我們活活耗死在城裏啊。”一名大臣緊張的說道。
“匈奴常年與西域交戰,對西域的情況自然十分熟悉,他們知道西域資源匱乏,水源和食物都十分緊缺,幾乎都要靠外麵的補給。特別是像烏坦國這種處在沙漠邊緣出城市更是食物緊缺。這樣的做法的確是一種十分穩妥的辦法。那我們就先拖他們幾天,看看他們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吧。”
“使臣大人英明啊,竟然將大夏的軍糧借調了過來,對方一定不會想到,我們這裏的糧食,足夠我們城裏的百姓和軍隊吃上三五個月了。”端木澤言笑著說道。
其他的一些烏坦大臣紛紛麵麵相覷,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似乎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此事切不可外傳,一旦匈奴知道了他們被耍,一定會直接衝進城來。我們的目的並不是要和他們死鬥,而是要拖住他們。”蔣巽風淡淡說道。
“可是我們對於外麵的情況一點也不了解,這又該如何是好?”一名大宛的將士疑惑的說道。
端木澤言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並沒有提,因為他覺得以蔣巽風的見地,不應該沒有想到這一點的。但似乎他並沒有變現出任何的慌亂,那顯然是早有準備。
“報!”這時候,蔣巽風麾下的一名隨從匆匆跑了進來,“報,凶大軍在城外的分布已經刺探清楚了。”
那隨從,從身上取出一張羊皮來,遞給了蔣巽風。
蔣巽風接過那張羊皮,那上麵,歪歪斜斜的畫了很多符號和標識。很多人都是湊到蔣巽風的身邊,卻一個也看不懂。
“使臣大人為何能刺探出外麵的情報?”端木澤言疑惑的問道。
“很簡單,走地道就好了。”蔣巽風來到烏坦的第一件事請就是著手挖地道。或許不用挖這個詞跟貼切一點。
因為這裏的地質基本都是沙土結構,地質十分鬆軟,根本不用挖。然而這鍾沙土結構想要弄出一條地道來,對別人或許很難,但對於蔣巽風這鍾結構工程師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而且,這也並非是永久性的地道,根本不需要建立的有多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