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一個機會,快滾!”看著那些雖然拿著刀,但手已經在微微顫抖的男子們,袁鋒冷喝一聲。
“別,別聽他的,砍他,砍他!”耗子好像是在尋找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奮力地喊著。
那些對互相對視了一眼,終於還是鼓起勇氣,一起舉刀而上。袁鋒冷笑一聲,捏著到一個箭步衝去,然後突然放低身體,匕首順勢一滑,兩個人大腿被劃出一條整齊又豁大的血口子……
三分鍾的時間,整個包廂接連不斷地響起哀嚎聲、金屬碰撞聲以及血液噴濺的聲音。而短短三分鍾之後,整個包廂除了袁鋒已經沒有人能站起身來了。之前還裝狠鬥勇的人全都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鮮血飛濺在房間的每個角落,好像這裏並不是豪華的酒吧包廂而是殘酷的搏殺暗室。
袁鋒輕輕擦了把濺在臉上的血,又看了看蜷縮在角落裏早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時尚女子們。這些一個個相貌姣好的女子幹什麼不好,非要靠出賣自己的肉體和相貌來換取紙醉金迷的生活,究竟是光鮮外表下的空虛靈魂在作祟,還是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控製下人性欲望的驅使。
袁鋒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癱坐在沙發上的耗子,抄起三棱軍刺一把刺進他的肩膀,比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由於三棱軍刺的結構,導致耗子被刺中的地方大量地出血。
“啊……你,這個混蛋!”耗子奮力地慘叫著。
“告訴我問題的答案。”
“好,好,我都告訴你。你不是就想跟我合作賣du品嗎?我答應你,在我的包裏還有5斤沒賣完的貨,你都拿走。”耗子見到滿臉鮮血的袁鋒,完全是個冷血殺手的形象,於是立刻妥協下來,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說著。
“你真當我為了那點東西來找你嗎?告訴我你的老板是誰,怎麼跟他聯係?”袁鋒扭動著三棱軍刺,一字一句地問道。
耗子又一次發出劇烈的慘叫:“在,在我的口袋裏有一部手機,上麵有一個叫黑子的電話,我就是跟他聯係的,他是陳雨翔的手下,所以每次散完貨我都會把賺的錢交給他,再從他那裏拿到新的貨,但每次地點都不一樣。後天晚上,就是他收賬的時間,到時候他會聯係我的。”疼痛和害怕讓耗子一股腦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隻是個小嘍嘍而已,放,放過我吧。”耗子再一次哀求道。
“你要是說的是假話,我會來找你。”袁鋒說我用虎牙匕首割斷了他的一條腳筋。“這是一個教訓,還有,別想著逃跑。”說完拔出三棱軍刺在耗子的衣服上擦幹了血跡,並搜出耗子身上的手機出了門,隻留下耗子在那間滿是鮮血的包廂裏肆意哀嚎。
來到大街上,袁鋒在一間公用電話亭裏報了警,說是找到了一幫人在酒吧的包廂裏因為一點du品發生械鬥。然後在一處角落靜靜地等著警察趕來。
等了足足二十分鍾,兩輛閃著警燈的警車才姍姍來遲。袁鋒不得不“佩服”警察的效率。警車剛一停穩,那間酒吧的老板就迎了出來,跟帶頭的警察商量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幾輛救護車也駛到了酒吧門口,幾個酒吧的服務生和看場子的混混紛紛將那些身受重傷的混混和耗子抬上了救護車。
酒吧老板又跟警察言語了幾句,並悄悄地將一疊鈔票塞進了警察的大衣口袋裏,過了一會兒警察就直接上車開走了,沒有一個警察進入酒吧裏麵,更別說發現耗子身上那些沒賣完的毒品了。這兒真的已經變成了一座罪惡都市,若不是這些警察的貪贓枉法,這些黑道之人也不至於那麼猖狂。看來,依靠警察這個辦法已經不再湊效了,一切都要看自己。好在剛才的包廂是用於重要客人玩樂或者談話用的,沒有監控攝像頭;而門口的監控,袁鋒也在出來的時候將當天所有的錄像帶都破壞了。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做了今天的事。
他摸出從耗子身上搜出的電話,找到了黑子這個號碼,凝視了半天。血煞會的人應該很快就會得知耗子受傷的消息,到時候也就不會再通知耗子了。想到這兒,袁鋒立刻給黑子發了一條短信:急事,一小時後,華玉街煉鋼廠見。
發完短信,袁鋒裹了裹上衣,離開了。整條山河大街再次恢複了熱鬧和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