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隻覺得喉嚨一涼,接著就感覺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噴了出來,喉嚨出現了強烈的窒息感,不管怎麼用力呼吸,也無法吸入空氣,頓時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中。
他不自覺地用手捂住喉嚨,黏糊糊的血液還是止不住地從指尖湧了出來。周圍的人全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剛才袁鋒的速度太快,他們幾乎都沒有看清,而且,袁鋒冰冷的眼神,就像漆黑的夜,可以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
“嘿,你們怎麼了?快解決了趕緊過來啊!”那名守在女孩身邊的男子絲毫沒有發現異樣,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幾個男子這反應過來,其中一人操著手中的酒瓶,硬著頭皮砸向袁鋒。袁鋒看也不看伸手一擋,將酒瓶劈成了兩半,然後捏著那人的手腕反手在他脖子上劃過,並準確地將酒瓶不規則的斷裂麵插入另一人的心髒。
僅僅幾秒鍾時間,三個人毫無懸念地丟了性命。三人剛剛倒地,最後一名男子拔腿就跑,袁鋒跨步上前從後麵鎖住了那人的脖子,單手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那人的頸部嚴重變形,連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倒地而亡。
守在女孩身邊的男子看到瞬間倒地的眾人,不停的抽搐,流淌的血液,這才意識到了危險,驚慌地掏出手機,一邊撥打上麵的號碼,一邊哆嗦著衝袁鋒警告道:“你,你,你別過來啊,我告訴你,我要是打個電話,你,你一定會被槍斃的!”
袁鋒毫不理會他的警告,慢慢地走近,那人被逼得連連後退,剛轉身想跑,才發現,前麵是個死胡同,3米高的磚牆擋住了他的去路。
此時,袁鋒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電話,摔在牆上變得稀爛,然後死死的盯著他,昏暗的燈光下,就像死神在冷冷地注視自己的獵物一樣。
“別,別殺我,我沒看見你。要是你今天放過我,我給你1000萬,那女孩你可以馬上帶走,求求你了!”男子害怕地靠著牆,並緊閉著雙眼,好像不看到袁鋒的臉就能逃過一劫似的。
“你們幾個是誰?有什麼背景?剛才,你想打電話給誰?”袁鋒用力地掐著這人的脖子,將他腦袋使勁地頂在牆壁上,咬著牙問道:“快,回答我!”
“他,他們的父母都是官場上的人,所以……”這人被袁鋒掐得幾乎到了斷氣的邊緣,說話的力氣都快喪失了。
“所以,我沒有殺錯人。”袁鋒冷冷的揚起嘴角,他又想到了之前的血煞會,同樣也是擁有官場背景的人,胡作非為。於是,將力量集中在兩根手指上,用力地一擰,被他掐住的這人直接咽了氣,渾身無力地癱軟。如果剛才這些人沒有說出仗勢欺人的話語,袁鋒根本不會下此殺手,他痛恨這些可以用權勢抹殺一切的人。
袁鋒慢慢走到那名仍然有些恍惚的女孩麵前,似乎並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於是輕輕掰開她的眼皮,檢查瞳孔。看來,這個女孩不僅是喝多了酒,還被人悄悄下了藥。
袁鋒搖了搖頭,加速助跑後翻過了巷子盡頭那3米高的圍牆,徹底消失。
幾個小時後,太陽斜斜地照耀在城市的上空,抹去夜的寒冷,帶來了光明的溫暖。停在袁鋒家附近的一輛紅色昂克賽拉裏,一名20出頭,紮著馬尾,戴著鴨舌帽的大眼睛女孩正盯著街對麵正在吃早飯的袁鋒。
她,正是國安局的譚飛派來的實習特工——徐曉彤。第一次出任務難免有些興奮和緊張。之所以派出她這樣的新手,是因為她的身上還沒有職業特工的習慣和氣息,而且女性更容易讓男性放鬆警惕。
而徐曉彤也絕不是個花瓶,年紀輕輕的她依靠靈活的頭腦和邏輯思維提前從國防大學畢業,順利進入了國安局。雖然她毫無壓力地通過了射擊、格鬥、線索收集與分析、跟蹤與監視等各項測試,但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所以到現在還是一名實習特工。
“據說,這是個重要的人物,要是能在跟蹤期間查到他犯罪的證據,那我就能成為正式的特工人員了。”徐曉彤十分期待地想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袁鋒所在的麵攤,還不時用軍用望遠鏡觀察袁鋒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生怕錯過了獲得情報的機會。
“這家夥到底是幹嘛的啊?這麼能吃。”徐曉彤看著袁鋒桌子旁的兩個空碗,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看那表情,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善茬。該不會是什麼極端分子吧。”
徐曉彤想到這兒,心髒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然後摸了摸腰間的槍,快速地安慰自己:“別害怕,冷靜,你可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啊。”
這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急促的鈴聲嚇得她差點從駕駛座上彈了起來,連忙從口袋裏摸出電話,接通後上司譚飛的聲音傳了過來。
“嘿,確定了目標人物位置沒有?這是你第一次執行任務,也是難得的實戰機會,不要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