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隨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澤蘭身旁,看澤蘭那副懊惱沒出息的樣子就不打一處來,那常山冷麵小子有什麼好,不會疼人,澤蘭這丫頭自己本來看好留給自己大徒弟的,大徒弟那麼乖,卻一直沒媳婦,自己這個做師父很著急啊。
“瞎擔心什麼,沒看出來常山那混小子沒有用全力嗎?虧你還是和他青梅竹馬,連這都看不出來。”謝隨風說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澤蘭聽到謝隨風的話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是啊,常山這麼多年幾乎是除了少主外,碧蒼教的第二大高手了,怎麼可能就那麼點能耐?自己這是關心則亂啊。
想到此處,澤蘭的臉又紅了。謝隨風恨得牙癢癢,這個不行我就換下一個,一定能給自己的大徒弟找到媳婦的。
正在醫仙穀配藥的大徒弟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這是師父又掛念我們了吧,師父總是愛操心。
啊喂!謝隨風你是給你徒弟吃什麼迷藥了,怎麼這麼聽你的話?
楚平生一眼就看出來常山沒有使出全力,心中切了一聲“廢物”,然後就叫住兩人。
“都是武林同道,和比打打殺殺上了和氣?”
“楚平生,你不覺得你裝的樣子很惡心人嗎?”
眾人的眼光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之間一紅一白出現在了眾人的眼裏,紅的妖豔傾城,白的風姿卓越,遠遠的看過去,真是好一對金童玉女啊。
“少主,你們終於出關啦?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澤蘭看到景甫和岱祺一起出來,之前的小心思一下子就都忘記了。
“我們都沒事了。”岱祺笑著對澤蘭說,其實也是告訴關心自己的教眾們,自己已經無事了。
謝隨風嘴角抿著,心裏不舒服,出來居然不是第一眼看我,真是兩隻白眼狼,哼,等你們求到我的。
這時謝隨風也不想想,當初知道景甫醒了,連忙叫澤蘭帶自己去找著兩個小鬼,生怕他們身體有什麼隱患留下來,那叫一個著急啊!
景甫拉了一下岱祺的手,示意看看謝隨風,岱祺一看,幾乎都要笑出來了,這一臉你們沒看到我,我這麼乖,你居然還不過來和我說話,我都生氣了,你到是快過來的幽怨樣子著實逗壞了岱祺。
岱祺拉著景甫,走到謝隨風麵前,看著謝隨風傲嬌地別過臉去說:“謝穀主,您也在啊,真好,一看您就是關心我倆的安危。”
岱祺看寫蘇覅鞥還是沒有要和自己說話的樣子,和景甫對視一眼說:“景甫啊,看來謝穀主是那個我們的氣了,你說萬一一會動手,一下子重傷了,謝穀主不管我們,我們會不會就那麼死去啊?”
“呸呸呸,你這丫頭瞎說什麼,哪有咒自己死的!”謝隨風氣得胡子都要翹起來了,哦!謝隨風沒有胡子。
岱祺上去拉住謝隨風的胳膊說:“你終於不生氣了?我也是沒辦法嘛,我和景甫身邊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倆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哼,這還差不多。”謝隨風的毛被捋順了,心情也好了,“這楚平生的武功之高怕是你父親都要趕不上了。當年你父親略勝一籌,可是這麼多年你父親都荒廢掉了,武功不說止步不前,也不能好到哪去。可是這楚平生就不一樣了,這麼多年的精心策劃,還有密室的內的各門派的武林秘笈,他怕是把各門各派的破解之法都想到了吧。”
“各門派的武林秘籍?這是怎麼回事?”岱祺景甫突然間感覺自己錯過了好多。
“這個以後再說,總之你們要小心。”說完謝隨風就溜了。
因為楚平生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允許他們和自己的親友告別一下,畢竟一會他們就再也不會相見了,這點人次的心,他楚平生還是有的。
現在自己有了富可敵國的寶藏,武林至尊的寶座,男人應當有的權勢自己都已經有了,就差把這幾個自己看不順眼的人給除掉,自己的人生就開始完美了。
可是他們怎麼能聊的那麼開心?一點也不怕自己一會要上黃泉路嗎?怎麼可以這樣?那笑容實在是太刺眼了!
於是楚平生眼中帶著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偏執,走向岱祺,他想親手毀掉這個笑容,他想看她悲痛欲絕的樣子,心裏想著楚平生的手就那麼伸向岱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