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澤蘭那裏知道了三天的約定後,岱祺就沒有著急出去,和景甫兩人在那寒潭邊上過著沒羞沒躁的生活。
你想問那周圍都沒有遮擋物,不怕人圍觀嗎?有澤蘭這樣的貼心小棉襖,怎麼可能讓別人打擾到自家少主的人生大事,這姑爺的毒已經解了,也許就快要有小少主了呢!
如果岱祺知道澤蘭在打什麼注意的話,一定會很嚴重地告誡澤蘭,那是不可能的!
不說景甫的身體剛剛好,就連她自己這麼多年那麼透支自己身體的資本,要懷上可是很費勁的。隻是這件事謝隨風沒有和大家說,既然主要人景甫都沒可能了,管她岱祺行不行。
第三日,地下宮殿外,楚平生和楚原風等人準時地等在那裏,看到岱祺和景甫居然還沒到,心裏有些不平衡。
三天前,各大門派都有得有失,在各自找到寶藏後,連夜離開了,生怕會出什麼意外,自己消耗了大量人力物力的‘寶藏’被別人盯上。
所以現在等在地下宮殿前的隻有那麼幾個知情的門派,如浩渺宮,碧蒼教,雲水閣,醫仙穀還有逐月山莊。
醫仙穀是後來到的,沒有參與奪寶的行列,畢竟以謝隨風的地位,想要什麼都可以坐著等人送。
三天期間,景甫曾經帶謝隨風進到陣法裏,仔細地研究了一下寒潭,謝隨風激動地差點在寒潭邊上凍死。也有給岱祺和景甫檢查了一下身體,得到的消息時兩人的身體經過寒潭的洗禮,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沒什麼問題了。
就因為謝隨風的這句話,岱祺差點在第三天睡死過去。
景甫憐惜地看著岱祺的睡顏,心下戚戚然,是不是自己這兩天太狠了?誰讓岱祺中毒的這段時間自己不敢碰,那會景甫剛開葷,岱祺還一直處於勾引狀態,可苦了他了。
景甫摸著岱祺微皺的眉頭,盡管心下不舍,可還是時間到了,該解決的應該解決了。
“小七,起來了。”景甫溫柔地叫著。
“……”
景甫無奈,動手捏住岱祺的鼻子,睡夢裏的岱祺感覺到自己像是不會呼吸了一樣,緊憋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於是就一下子驚醒了。
醒來發現景甫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小七,真是貪睡。”
岱祺炸毛,怒吼道:“是誰害得我起不來的!”
“可是看到小七哄著眼睛哭著求我不要了的時候,能忍住我還是男人嗎?”
剛才岱柒一下子起來的猛了,使用過度的身體發出了抗議。景甫的手環住岱祺的腰,笑著說:“看,你又投懷送抱,隻是今天有事情要辦,不然為夫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岱祺圍景甫的不要臉所折服,感覺到景甫緩則自己的腰的手臂,就想起來昨晚這雙臂膀是多麼有力地環住自己的腰,自己又是多麼地依賴這手臂,想一想就開始臉紅了。
景甫看到岱祺的反應,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一口親住岱祺微張的小嘴,把他的注意力轉移過來,無奈的說:“你要是在這麼勾引下去,我們就要失約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等不到岱祺景甫來,逐月山莊的人等不及了。
“這岱祺還真是架子大啊,沒看到前輩們都已經到了嗎,碧蒼教真是好教養。”孟老莊主看到碧蒼教隻有澤蘭常山帶頭,心裏的不滿怎麼藏也藏不住。
“呦,和我們少主有約定的是楚宮主,你瞎操什麼心!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澤蘭一臉不屑地看著孟老莊主在那蹦躂,真是怎麼看怎麼像條狗。
“你……”孟老莊主老臉氣得通紅,長這麼大還真沒人這麼不給自己麵子,氣得直接對澤蘭動手。
楚平生冷眼看著孟老莊主對澤蘭使出逐月山莊的獨門絕學陽春掌。
楚原風看楚平生沒有要攔著的意思,也就明白了他的意圖,既然都已經和岱祺定下了約定,就是沒想翻過他們的意思,先打小兵,剩偷偷孤軍奮戰,赤裸裸的陽謀,但碧蒼教不得不接。
澤蘭眼看孟老莊主的掌風就要傷到自己的時候,常山一下子拉過了自己,澤蘭臉上的溫度一下子就上來了,然後就定眼看著兩人你來我往。
孟老莊主這一莊之主可不是白當的,成名這麼多年,這陽春掌是的是出神入化。
常山雖然是年輕一輩的好手,輸在沒有對方內力渾厚,但是勝在技巧新穎獨特,兩人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澤蘭在一邊提心吊膽的,原本以為常山可是輕鬆地拿下孟老莊主的,誰知她低估了孟老莊主,讓常山陷於危險之境,澤蘭心裏有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