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年你是師父說是出來找尋我的下落,其實就是要躲避你,不敢麵對你。可是還放不下你,一直折磨自己。”
經過這些天的修養,蘇問安已經沒有那日那麼虛弱了,但是連忙趕路過來,又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氣息還是有些混亂。
“是啊,當你你毒發昏迷,我和你師父相交那麼多年,從沒見過他急成這樣,抱著那麼大點的你,就威脅我說不救你他就要煩死我。我以前就怕你師父纏著我,就不得不接受你這個小狐狸。”
謝隨風說完還看了一臉窘迫的乙弦,心裏真是大快人心啊,這麼多年欺壓自己,終於輪到我來揭他的老底了。
眾人一聽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大的內情,心下對楚平生的印象就更壞了。身為師弟威脅師兄,這是欺師滅祖;身為人父沒有盡到養育子女的責任,妄為人父;身為武林盟主卻滅獨影派滿門,這是喪盡天良;幾次攪弄武林混亂不堪,這是不仁不義。
這種種事情細數下來,真叫人不寒而栗,這人怎麼可以隱藏如此之深?
“說著些有什麼用?到頭來我還是贏家!”
楚平生就那麼冷眼看著蘇問安將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悉數說個遍,並未加以阻攔,就像看跳梁小醜一樣,看你們能蹦躂幾時。
“哦?不知咱們的楚大宮主憑什麼以為就你浩渺宮和逐月山莊就可以對抗整個武林?”
岱祺譏諷地看著楚平生,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哈哈哈,本宮主當然有本宮主的手段了。”楚平生張狂地笑著,然後一掃各人的麵色說:“現在投奔本宮主,本宮主蓋不計較,以後本宮主一統江湖絕對不會少了你們的。”
“呸,誰會和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人幹這等喪盡天良的事!”
“我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選你當武林盟主!”
“你快滾出武林!我們江湖容不得你這等武林敗類!”
楚平生剛說完話,就引起了眾憤。看到眾人的反應,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
“哈哈哈,你們繼續啊,等會你們就罵不出來了,等會你們就會匍匐在我的腳下,求我讓你加入我。”
“白日做夢!”
“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趕緊回家吃藥吧!”
“莫不是死了兒子,精神不正常了?”
……
麵對大家的嘲諷,楚平生聽之任之,一點焦急的樣子都沒有,他這麼胸有成竹額樣子,漸漸地讓大家平息了聲音,難道他真的有什麼依仗?
這個念頭一出來,大家心裏一慌,然後就平靜下來,這麼多人,難道還怕楚平生帶來的這幾個人不成?
乙弦不一樣啊,他和自己的這個師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是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想了下他之前的表現,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楚平生,不知是該罵他還是打他。
蘇問安看出來乙弦不對勁,就問:“你是不是想出了什麼?”
乙弦直直地看了一會楚平生,才歎口氣說:“你忘了,蜀地他還有一夥亡命之徒!”
岱祺這回不解地問:“蜀地之王已經答應我們會嚴加管教他的手下啊,他怎麼還有蜀地的人?”
景甫無奈地搖了搖頭,摸了摸岱祺的頭發說:“你以為他掌控了蜀地這麼多年一點好處沒有撈到?有自己的手下很正常吧。”
蘇起念皺著眉頭說:“可是我們來的路上並沒有發現這夥人,而且這裏也沒有,他會用著幫人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