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幾人討論,岱祺像是突然間想到什麼似的,抓住景甫的手說:“他會不會安排這些人抓住這裏人的家眷,好威脅他們投降?”

啪啪啪,一陣掌聲傳來,岱祺回頭看見楚平生一臉欣賞地看著自己,那眼神有變得可惜了起來,弄得岱祺感覺到自己像是看到了一坨屎那麼惡心。

“岱少主真是聰明伶俐啊,連我的計劃都猜到了,可憐我那短命的兒子死了,不然你這麼好的女子,我還真舍不得放你走啊。”

岱祺聽到楚平生的話感覺自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惡心,楚原風怎麼死的難道你不清楚?在這惺惺作態,真是笑死人了好伐。

“怎麼樣,如果眾位的妻兒都在我手裏,這下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了嗎?”

岱祺看產品送到那小人得誌的樣子,真想上去打他一拳,真是太欠揍了,世界上怎麼可以有如此厚顏無此之人?

乙弦的心已經徹底對這個師弟失望了,原本還等著他迷途知返,看來是等不到了,罷了罷了,想起師父臨終前的囑咐,直直地走到楚平生麵前說:“平生,當年我沒有阻止得了你,就讓我現在清理門戶,來償還我欠下的罪孽,你也好好地往生吧。”

說完就那麼赤手空拳地對上楚平生,兩人都不是泛泛之輩,這等高手的對決,對於武林眾人來說是不可多得的一戰,如果仔細觀看對決,有可能參悟多年來自己未有進步的武功,這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兩人一開始動手,眾人非但沒有擔心,反而興致勃勃了起來。

岱祺無奈地看著這些癡迷的人,無奈地想:難道你們忘了自家的妻兒有可能還在那個人的手裏?

兩人速度之快,呼吸之間就過了不下百招。眾人自己隻看到兩道殘影,一時間都感歎自己的修為不足。

岱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還別說景甫這師父看著不著調,不過這功夫還真是頂頂的好。

倆個人你來我往,眼看著乙弦已經占了上風,馬上就分出了勝負的時候,乙弦一下子就楚平生刺中了肩頭,掉了下來。

眾人不解這是怎麼回事?謝隨風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跑了過去,一看乙弦已經麵露青紫,昏迷不醒了,連忙封住他周身大穴,從懷裏掏出幾粒腰塞進乙弦的嘴裏,可是獨行非但沒有被壓製住,反而有繼續發作的勢頭。

謝隨風不複以往風流儒雅的派頭,兩目赤紅地看著楚平生,惡狠狠地吼說:“你給他下了什麼毒!”

楚平生笑道:“謝隨風,你居然沒看出來?我看你這個乙弦的名號還是別要了。看在我心情好的情況下,我就告訴你吧,瞬逝聽過嗎?”

聽到這個名字,謝隨風原本抱著乙弦的手差地保不住了,呆呆地看著緊密著雙眼,馬上要沒了聲息的男人,是了,自己解不了這個毒。

景甫岱祺等人都圍了過來,看到乙弦的樣子,心裏都怒不可遏,盛懷煙心直口快,焦急地問:“謝穀主,這瞬逝到底是什麼?快點給師伯解毒啊,師伯馬山就要不行了。”

蘇問安一下子就驚呼起來,“瞬逝和景甫中的火寒是一樣級別的藥物,隻是火寒是慢性毒藥,但是瞬逝是沾者即可斃命。”

“師父你怎麼這麼狠毒?連自己的師兄都下手!”盛懷煙一聽眼睛都紅了,相似一點都不認識自己這個師父一樣。

“哈哈哈,看到了嗎,這就是阻攔我的下場。”楚平生像是勝利者一樣看著眾人。

是啊,連景甫的師父都攔不住他,還有誰能攔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