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不羈,我和胖子都聽到了客廳裏傳來的一串腳步聲。
胖子起身開門向外探了探頭,之後也沒吭聲,回說“我去上班了!你自己注意點吧!”
“注意點?誰來了?”我問他
他也不吭聲,隻說“這事我真幫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說著他就拿了自己的東西走了。而之後我就聽到了外麵他和人打招呼的說話聲。
隨即就見我的房門被人推開了,人還沒進來就先飄進了一股香氣,那種香非常的熟悉,好像是在廣西時魏曉蝶給那個古墓女士身上用過的香水味。
我正詫異這給死人身上用來遮臭的香水味怎麼會出現在了這裏。就見魏曉蝶從外麵走了進來。
她的身體還是用的那副從新疆拐來的植物人女孩。不過離開了家幾天臉色差了很多。白的有些嚇人。
隻見她進來以後,目光凶悍的看著我卻不說一句話。
倒是讓我先開了口,我問她“這些天你去哪裏了?”
她並沒有回我,而是蹙著雙眉紅著眼睛看了我一會,一句話也沒說就又出去了。
我心想這也太奇怪了吧,就算你不生氣,也該罵了聲呀,怎麼還和沒事人一樣。
從床上下來,我穿了鞋子然後就去找她,心說生氣不罵人的還真少見,不過真要生了氣不罵人,倒讓人有些擔心。她的脾氣我知道,如果哄不好晚上說不定就要受罪了。蟲子、蛆。這些老套的手段她沒少在我身上用過,雖然吃了那些死不了人,可也能讓人領教到什麼叫活受罪。
出來胖子的房間,我正說回自己房間裏換件衣服呢,可見我屋裏床頭正上的那個血寫的死字已經不見了。於是出來客廳見到她後不由得要問她一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回來過?”
她冷不丁笑了一聲,那聲音猶如死屍發出來的。僵硬尖銳很嚇人。卻聽她說“如果覺得好看,我可以再寫上去!”
我知道她這是要發作了,聽她說話的口吻和語氣就知道這是要發脾氣的前奏啊。
我問她“那你那天晚上既然已經看到了,也選擇出來報複我們了,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呢?而是要選擇寫個字在牆上?”
“你要記清楚一點,我要殺你很容易。我不殺你那是因為我覺得真正要殺的不應該是你!”
“那你的意思是想殺誰?”我大喝一聲。
她又是一聲長笑,反問我說“我不責怪你瞞著我玩女人,你反倒想要責怪我啦?”
我心說這總算是要開始了,於是也不含糊的要問她“那段時間你的身上帶著傷,而且還有孕在身,所以我強忍著沒問你。現在我想通了,我們第一次來北京時出了鬼路後……”
“不錯,那些人都死了!”她非常簡略而且不留餘地的截斷了我的話。看樣子她心裏也早就知道了總有一天我會問她似的。
我瞠目結舌,甚至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她的嘴裏說出來的。“為什麼!”我問她
她說“我之前也對你說過,你要走鬼路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你所付出的代價,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