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雷猶豫了兩秒,“那陳賀年可是有心髒病……”萬一接受不了一命嗚呼,先生豈不是要被人非議!
陳賀年就是陳瑩的父親,白墨寒父親原來的貼身秘書。
有這層關係在,白雷不敢像對待王鈺一樣嚴刑拷打,覺得很放不開手腳。
白墨寒唇角微微勾起,“那就來點不一樣的,我不想那麼痛快放過她,這件事你全權處理吧。
話落,大步走出了囚室。
白雷無語,這甩手掌櫃當的可真是理直氣壯。
怨念地腹誹了一會,才開始苦思冥想,什麼是先生口裏“不一樣”的懲罰!
白墨寒走出小樓,白墨炎跟況意意已經在外麵了。
況意意臉色發白,神情有點萎靡。
她畢竟就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沒見過多少世麵,更別說斷手斷腳這種事。
即使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並且早就有了心裏準備,可親眼目睹王鈺被砍斷手指那一幕,她還是被驚的不輕,渾身輕微顫著。
白墨寒大步走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發,“好了別想了,是他咎由自取,那幾根手指是欠你的,嗯?時間差不多了,走吧,我在錦繡閣定了包間,把好朋友接到那裏去怎麼樣?”
況意意還沒來及說什麼,隻聽見車門咣當一聲響,原來是白墨炎故意倒在門上,做了個絕倒的姿勢。
接著他瞪大眼睛說:“哥、嫂子,別忘了還有人家呢!”
白墨炎適時地秀了一下存在感,提醒兩人別把他忘記了。
白墨寒立即冷冷瞪了他一眼,“給我站好!”
白墨炎趕忙立正,繼而皺著眉打算說什麼話,然而不等他張口,就對上了白墨寒警告的視線。
白墨炎收到白墨寒眼裏的警告,頓時收聲。
繼而,飛快跳上車子,一臉賴皮地說:“哥你不能趕我,之前是嫂子親口答應讓我去的!”
“是啊是啊。”況意意急忙幫腔,“就讓他去吧,人多點才開心,再說今天多虧墨炎,不然你怎麼能看到我安然無恙?”
聽到她一口一個墨炎,白墨寒眼睛微微眯了眯。
盯了白墨炎一眼,沉著臉道:“鑒於你今天表現還不錯,就跟著去吧。”
“真的?”白墨炎忍不住眉飛色舞,一臉振奮。
白墨寒冷笑,“去可以,不過你最好給我注意點你的形象,否則就滾回去!”
白墨炎連忙收聲,眼觀鼻鼻觀心,不動如山。
路上,況意意給玄曼彤等人打了電話,通知晚宴的新的地點。
之前那個地方況意意是不想去了,想起那家差點遇害的ktv,她就渾身不舒服。
得知緣由的玄曼彤忍不住問:“那事情到底調查的怎麼樣了,查到是誰在使壞嗎?”
“查到了,是一個女人,詳細的等見麵再說吧,壽星小姐待會要打扮漂漂亮亮的哦!”況意意輕聲笑道。